你在想什么?不会想在这里住下吧?”蜥女紧了紧衣衫,看了看四外漏风、满目疮痍的周围,脸上露出难以为继的神色。
“哦,不、不,我在想一个计划。不过,它需要你来配合完成。”
“什么计划?”
“蜥女,你说你自幼便在噗喜团里了?”
“不算是很小的时候,杜班西亚无人对自己的童年有记忆,几乎所有人童年都是在屠梦城度过的。不知道那残忍之人用什么法子抹掉了我们的记忆,让我们忘记了父母的样子和回家的路。简直是灭绝人寰、恶毒至极!”蜥女狠狠地咬着嘴唇,他口中的残忍之人自然说的是火王炽。
“为什么说是几乎呢?”周宇很纳闷这一点。
“这就要从最近一百年说起。。。”
“等等,可不可以不要从那么远?”
“为什么?不说清来龙去脉你听得懂吗?”
“哦,那好吧。简明扼要,节省时间。”
“第九十九年。。。”
“我真抽你啊!”
俩人扑哧一声都笑了,在这样的一个境遇下蜥女居然会开玩笑。笑得直不起腰来的周宇突然停住了,他有些想哭。也许,这就是蜥女想要把孩子生下来的原因,能够让ta痛快哭、痛快笑、痛痛快快死不了。
原来,自从杜班西亚上的人发现火王炽采取人口控制法来奴役他们以后,层出不穷的反叛势力就如野草一般萌芽、发展、壮大。但问题在于,这里跟前世一样,属于大杂居、小聚居、多民族混居的一个生态环境,蛇鱼犬虫翼五族从来就尿不到一壶去。
所以,结果很明显。他们的初中虽好,当然我的初中也不差。为了寻求生命存续而反抗,这个出发点站得住脚,繁衍生息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应该说是所有动物的天性。一旦被剥夺,人连做动物的资格都没有。
立场虽然统一,但为了争夺话语权也就是谁是老大的问题各族心怀鬼胎、阳奉阴违,从来就没有真正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过哪怕一次战斗。造成了这样的局面:一股势力兴起,被厝灵的老爹打掉;又一股势力盛行,被厝灵歼灭。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既然天音城的武装力量把持在厝灵家族手里,而且又具有绝对可以称得上一家独大的军事实力,他为什么不干脆除掉五族族长,另立心腹主政呢?”周宇纳闷地问道。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蜥女摇了摇头,大都督也自嘲式地摇了摇头。问她这么高深的问题,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