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蝮,你的人你自己看好!”
周宇一把把匕首丢了过去,蝮青红单手接住。他攥着匕首,看着眼前的花秋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道是该出刀还是该出枪。
“你,好啊!你联合起别人。。。”
砰的一声,五月花像一块儿精品五花肉一样瘫倒在地,没了声息。
“你干什么?”
老蝮怒目而视,弯腰抱起昏倒的老相好,急忙把她的内衣往上拉了拉,跟他对视的是图达。
“你下不去手,只能我代劳喽!”
图达甩了甩手掌,这一手刀砍下去比打晕一头牛还费力,你大婶毕竟还是你大婶。
“那也没必要!”
“好了!嘘!”
周宇把耳朵贴在厢门上,听外面的动静。所有人都靠了过来,一个个爬墙虎似的把耳朵凑了过去。
外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吵闹、厮打、哀嚎,一切的一切,万籁俱静。这毒药如此厉害?不消一盏茶工夫就能毒死一车厢的人,还好他们有路可退,否则只能与那些流民一个下场。可怜这些蝼蛄们,连悲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由他们的家人悲戚戚地把死人名字铭刻在墓碑之上。
被厝灵和火王践踏下的杜班西亚,还有机会刻墓志铭吗?
“谁那儿还有白条儿?”
周宇突然想到了什么,急促地询问。
“我、我这儿还有一小袋!”
麻鸪从后背摘下一个皮囊,里面是他这几天的口粮。这小子是有福不会享,能吃饽饽不吃非要啃大虫子。
周宇一把抢过来翻转倒在地上,十几只大虫子应声而落,虽然都是死了的可难免还是勾起大都督内心深处白条儿+醉殇人的回忆,一阵恶心从胃里火急火燎地上涌,用力吞咽了几口才止住吐意。
“碾碎!”
大都督话音未落,自己上脚就跺。白条儿这东西繁殖能力极强,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产卵期,此番被众人连踹,瞬间白浆爆裂、卵籽混合着粘液崩的到处都是。
“捡起来,糊上!”
周宇弯下腰,强忍住恶心捏起一把粘液转身糊在车门缝隙处,如此反复、快速重复。众人起初还不太清楚他这是什么操作,稍加思索便明白了,白条儿的卵是天然粘合剂,也是很好的封闭剂,如此封闭厢门四周是防止毒气渗透进来,导致这块儿绿洲沦陷。
“139,你回来,别跟着裹乱。人多踩着你!”
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