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从盒子里飞出,扎在了寸头道袍青年的左肩上。紧接着,粉色西服男子往银针上渡入灵气,没一会儿,寸头道袍青年的伤口处不再流血,快速结痂。
随着伤口结痂,寸头道袍青年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润,紧邹的眉头也舒缓起来。
看着寸头道袍青年慢慢恢复,在粉色西服男子的操控下,11根银针飞回盒子里。粉色西服男子“啪”的一声关上小盒子,放入口袋里。
“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奶妈,哦不,奶爸。”看着粉色西服男子一气呵成的操作,陆长卿有些惊讶道。
粉色西服男子白了陆长卿一眼,不过配合他肿得跟猪头似的脑袋,
“噗哈哈哈哈。”陆长卿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怎么不给自己处理一下?”陆长卿指了指粉色西服男子的脸,憋着笑说道。
“你见过外科医生自己给自己动手术么?”粉色西服男子面无表情的道。
额,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对。陆长卿顿时语塞。
就在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道虚弱的咳嗽声从长椅上传了过来。
陆长卿和粉色西服男子连忙扭头看向长椅上的寸头道袍青年。
寸头道袍青年睁开眼睛,挣扎着想站起身来,被陆长卿按了下去。
“你伤的比较重,最好不要乱动。”陆长卿淡淡的道。
“谢谢!”寸头道袍青年低声的道,声音有些沙哑。
“嗯,你这里是怎么回事?”陆长卿指了指寸头道袍青年左肩处。
虽然他知道现在问不太好,但只有搞清楚具体情况才能最好应对的方法。
寸头道袍青年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低沉的道:
“这要从进入酒店客房说起。
我和哥哥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酒店7楼房间里,母亲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我和哥哥都知道这是假象,但我们还是相信了,选择跟她一起走。
之后我就昏迷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冰冷的台子上,一个高大的,穿着白大褂身影,手上拿着一把黝黑的巨型切骨刀,我的左手就是被切骨刀斩断的,我也因此才清醒了过来。”寸头道袍青年心有余悸的道。
“你在下面有遇到其他人么?包括你哥哥。”陆长卿沉吟道。
“没有,我和哥哥失散了。下面的位置是太平间,我在下面看到的,除了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身影外,就只有我和那个一起参加悬赏的穿着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