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把。”利挤了进来,那中山装折叠着,扣子解开了,衣襟半散,慵懒的紧。
不过牧牧觉得利学长长相清甜,是十分适合的,像慵懒优雅的猫。
今天凑份子来玩笑的也不少,这个人好像就是。
“哈哈哈,利学长至于到我这里巴结差事么?我这会长的位置给你把。”牧牧就势推了回去,借力打力,也就是暗示,你要是多管闲事,就是巴结我这差事哦。
“不用了,我只是觉得这个小弟弟不够惨,如果那个女的当面羞辱他才能叫他清醒过来,否则,谁要理会那种人啊。”
“不要砸了我的招牌啊,学长。”巧笑却不敢用力,也太搞笑了。
利看了那个结巴一眼,就把他看跑了。
利学长能够顺利挤过来也是靠的那种凌厉的眼神把。为什么这种花钱的事情也像是有大便宜可以捡到啊,真心不懂啊。
“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我可是正经来报案的。”利衬着下巴斜挑着嘴角笑着看人的时候就是一壶醉人的陈年老酒。“不用优惠,我还加倍赏你呢?”
“学长你再这个样子我就要报案了。”牧牧挤眉弄眼的,好不活泼。“学弟我这辈子可没有奢望占您的便宜啊,您就是那种一旦占了便宜反而会觉得自己亏得慌,反而会惶惶不可终日呢?”
“你那花脸唱的是哪一出啊,你说白狼为什么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呢?”利存心取笑。
“我太忙了不能闲话了,你报的什么案子?”牧牧都快软弱无骨了,靠着学长,牧牧算是撒娇了,利学长清冷又具备灵气而且知道进退懂得做人,值得信赖,也让牧牧忍不住想要依靠,当然是真的靠在他身上的那一种喽。
因为太忙了,牧牧已经威逼利诱地叫来了三点,上有余,下有余,黑子等人了。包括七一,未知和他们叫来的同学也只能勉强做好这个接待。
“我丢了一样东西。”利终于开口。
“什么东西?”
“不能说。”
“那有什么线索?”牧牧问。
“很稀有,很危险,这样好了,有没有纸墨笔砚,我给你临摹一丹青,你可以游学回来再开始。”利露出迷离之色。
牧牧却觉得高深莫测。“就这样?好,请着笔。”
牧牧擅长于铅笔画,相当喜欢水墨丹青,他看的很仔细,第一笔怎么入手,怎么运墨,怎么调色。。。
“偷师啊,重点不对啊。”
牧牧狐疑起来,“学长不会丢了一个人把,人家通缉令也是画影图形的,你这给我一背影,再惟妙惟肖我也不能抓来扭送给你啊。人家找狗也要登个照片什么的啊?”
牧牧咕哝,说实话牧牧挺着急的,学生会没有上轨道,牧牧就觉得不安,毕竟这就是牧牧的主要工作之一,工作没上轨道,牧牧挺不喜欢把工作拿来丢三落四的。
利莞尔一笑,就这么提笔,转手一运,下一笔画在牧牧的脸上,牧牧惊叫起来“学长!你。。。”
那一笔从额心开始笔直落下到鼻子结束,带着墨迹固有的重味,酥酥麻麻牧牧能感觉那贴近皮肤的黏腻已经有渗入皮肤的感觉了,“我该怎么办?”
“洗了去啊。”利没抬头。
牧牧要哭了“我涂了粉,怎么洗?”洗了我在神学府就没有办法混了,洗了,他们喜欢的就不是白狼而是我了。
“洗了补个妆不就好了。”利轻描淡写。
“恶魔。”牧牧鄙视道。
牧牧拿了一点餐巾纸,拿出镜子慢慢擦拭。
“越擦越多。”利刷刷点点又填了三个人在宣纸上,这三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就连那手里面拿着东西也是害羞的分辨不出是什么?
“学长,你的画功真好,一笔是一笔,就是不知道重点在哪里啊?”牧牧不得不说实话,这概念和丢了一样东西相去甚远把,摆设是有,可是具是平凡的没有偷的价值的物件啊,“这是人把。”
莫不是一转头他们竟然不是人,那什么东西?也太匪夷所思了。
一间小屋里面陈室简陋,一人背对站立,三人侧面在旁坐着,除了背身那人手里握着的,其他的只剩下了桌子和凳子了,三人甚至没有配件和明显的特征,穷成这样了莫不是这是被偷后?被偷了就一无所有了?
还是被偷的本来就是无形之物,不管如何这都是荒谬至极,“能详细解释一下么?”
利开始落款,‘黄衣肚圆大将军,卸甲归田烦恼丝,无线横空断笑愁,双亮哪堪旧时幽’
“自己看,领会精神。”
牧牧都愁成苦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