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好一副修罗孽场。
为了看的更加清楚,点上车里面的烛火,看到的是更加鬼魅的一幕。
下面是一层叠着一层,好似梯田,每一小块田里面都冒出一颗妖怪一样的树,好像是树,因为每棵树上长了一颗脑袋一样的玩意,仿佛又是活着的老巫婆,而养着这颗树的就是那田里面灰黑灰黑的咕哝咕哝会冒泡的粘稠物体,这种粘稠物质像是黑芝麻糊一样。
牧牧觉得牙酸,有些田里面还有些东西在蠕动,漫爬,还有带脑袋的,白白净净,像是小婴儿。发出几呀伊歪奇怪地声音,牧牧感觉冤鬼在索命,牧牧看见那树是活着的,它在呼吸,而每一口呼吸吸进去的都是那黑乎乎地像芝麻糊一样的玩意,吐出来的也是那玩意,更准确地说不是吐出来,而是树干上分泌出来。
瘴气弥漫,已经没有橙香了,一种垃圾场搅拌混合,经过几年发酵出来的气味弥漫。
一滴一滴地往下面滴出,好恶心的感觉呀。牧牧不再看了,令自己心里平白升起害怕,害怕一个不稳掉下去,那比地狱还惨啊。
“好诡异啊,树好像会呼吸?”青衣问,马车已经安全着陆了。
田间的小路很窄,很窄,马和马车都是悬空而走。这种感觉宛如自己就是那块走在砧板上的肉,切成块,切成丝都是别人说了算。
牧牧觉得自己就算死也要窜成丸子比较好。
“我要下来散个步。”牧牧即刻说。“你在车上照顾病人,你要想办法让他少吸入瘴气,他是凡人,没有混元真气,命在旦夕。”
牧牧挥舞着剑,期望着看到饶上两个撞在枪口上的敌人,可惜没有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