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突然一股凌厉的杀气,卓然升腾,直扑牧牧而来。
终于来了。牧牧一个漂亮的回马枪却硬生生冻结了,这个敌人原来是正银。
“你疯了不成。”
牧牧惊讶于自己的想法,他是怎么跟来的?其他人在哪里?
青衣探出头来,“暗斗可以,现在不能明争啊。”
牧牧踢起石子攻击青衣“闭嘴。”
正银那双眼睛正是看不分明。
牧牧放心了那说明其他人也是安全的。
“他们呢?只有你一个跑出来了?”牧牧还是问。
回答他的是剑来剑往。
“真是不知所谓。”牧牧一一弹开。
在狭小的只能容纳一双脚的田埂上,两人针锋相对,见招拆招都不服输要让对方更加吃力。
两人几个交锋都讨不了便宜。
牧牧笑了“青衣你说的对,这么没完没了的不是个事儿,现在没有顾虑了我倒是觉得可以姑且一试。”
牧牧抓住了正银抓着剑的右手,几个滚身到了正银的切近,本来正手持刀也变成了反手持刀,牧牧在正银的怀里面,剑却抵住了正银的咽喉。远看奇异的很,正银抱着牧牧,牧牧一边贴着正银的一边脸,牧牧贴着剑的手裹挟正银的另一边脸。
“青衣,去弄点芝麻糊来,正银他饿了。”牧牧笑的阴沉,仿佛邪气入侵。
青衣差点吓哭了,从哪里看得出来那玩意儿可以吃。
正银正欲反抗,牧牧反手,剑抵住脖子“我可不善良,你可是送上门的,也许喝光了芝麻糊我们就能进入下一关呢?好奇心抑制不住怎么办呢?”
看到正银准备放弃,牧牧问“你是吊着车尾来的?为什么七一他们没有跟上?”
“我打晕了他们。”正银不以为意,这是为他们好。
“谢谢啊。”
“跟你没关系。”正银白了牧牧一眼,“还不走?”
青衣脸色煞白“老大,师傅,我们还是牵着马往前面走把,也许路在前方呢?”
牧牧松开正银之后把正银甩了出去“我脾气不好,你可小心了,乖乖地带路,否则推你下去泡芝麻糊。”
正银咬着牙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从小学习的是中庸之道,素质非常过硬,虽然原本目的是来报仇的,不过现在挨了一剑反而诚恳地认为自己错了不应该趁人之危,成火打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