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马车休休闲闲压着马路,红木的车厢,大的赶得上别的马车的两倍有余,车轮子都是两米的直径,宽度都赶上手指的长度了,这马车上系着风铃,车子的四个角上各拉了一个线,每根线上固定了四个小风铃,每个小风铃的声音各不同,马车摇晃起来,就跟听到层峦叠嶂那种韵味一般。
马车里面还有人伴着这铃铛喝着小曲呢?有些民间喜吊子的感觉,莺声燕燕,挺解渴的,内容粉中透艳,勾人,太好听了。
游学的另一队可以取名高压锅了,都跟闷在锅里一样,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得罪谁,游学的时候最怕身边的敌人,不知道何时背后就挨了刀子,一般情况下没有通知就得开战,那打起来比市场上抡架还精彩呢?
正银当时就后悔了,跟着牧牧一队就能打起来了,多么的痛快啊,现在大眼瞪小眼多么的无聊了。
上有鱼,下有鱼兄弟就真的是互相的对眼了,你等我一眼,我瞪你两眼,也不生气,就拿这个解闷,就当照镜子了。
清水无语了,这要开戏不开戏的算是哪一道,一句话也没有,此处无风,那倒是好了,可惜小报不在,不然拍照下来刊登在他的报纸的‘服不服排行榜’上,岂不美哉,神学府模范排行榜,罕有的全冠军。
青衣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白风大人唠嗑,白凤大人有一点没一点的回答,轻聊足以聊以寂寞。
这里面情绪最高的,恨不得马车里面蹦高的是莎莎,一直含情脉脉地对着白狼唱曲,让这沉闷的高压锅里面都开了锅了。
白狼终于有了点颜色,脸色白色,但是透出了点光,“喜欢我?”
莎莎嗓子都唱干了,艺术家尽职也就到这个份儿了,急忙停下来点头,再也待不住了,就往白狼那儿奔,一激动在马车里面差点摔倒,是青衣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姑娘,我的位置是你的了,君子成人之美,我必须让贤。”
青衣想这肯定拦不住了,隔着一条街也能知晓你唱的意思啊,再拦着我就不是个玩意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