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里面还真热闹。
“你来了。坐。”银笑着,算是问候。
“你还没有消失?”牧牧不解。
“是啊,我记得我是来加冕的,可是现在有些。。。”
“哦。柚说过让我给你加冕。”
“哈哈哈。。。你?哈哈哈,我肚子都疼了。”
“不要笑了,我有正事来的。”
“为那个学生?”
“消息很灵通啊,毕业多年了,你的小黑手还能堂而皇之的伸进来。”
“你想多了。代理天帝的**的加冕也很正轨,我正事接受了,牧牧学弟。”
“你说话不能好听点啊。”
“啊,现在听听这话,官腔很足啊。”
“所以你在等我?”
“那个学生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他将是个好的质子。”
“那你更不能横加干预了。”
“那这个学校有什么权利干预毕业了学生的状况啊。”
“哦,对了,学弟,我记得在我们那里,你仗势欺负我来着。”
“学长,我记得白狼被点了天灯。我记得,千里候是吃了亏的,你好像重头到尾都是看好戏啊。我仗势欺负你哪里了?”
银笑的无比开心。“那之前呢?”
“那我没有仗势啊,我有需要仗势啊?”
“话说的挺硬气的哈。但是欺负就是欺负了。你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已经到达短时间无法弥补的地步了。你看着办。”银痞痞的样子异常帅气。
“好,我完全放弃。”牧牧坦然道。“欠你的还完了。”
“乖孩子。”银保持着那种算计的坏笑。“那你欠我们代理陛下的呢?这次傻乐也逃避不了了,不然我们比比。”
“比什么?”
“游泳?”
“算你厉害,我服了。”
银又笑了。“你还欠我的啊。”
“我怎么还欠你的?”
“你知道的。我给你台阶。”
“我谢谢你八倍祖宗了。你不从商真是太可惜了。精明的可以啊。但是我没有你,一样也可以度过这里。”
“白狼呢?躲着我啊。一直没见。”
“刚才还粘着我呢?现在大约真的躲着你。”
“哎。白狼也是个舍命不舍钱的主啊。”
“不许打我钱包的注意。”
“咳咳。”校长故作咳嗽。“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办公室大谈这些让我疼痛的话。”
“银学长,说你呢?不懂事。”
银笑了。“是啊。我刚才更空气吵了一架。”
“谢谢啊,原来我对你这么重要,是空气啊。”
“是啊。吸进去,放出来。”
牧牧咬牙道。“吸进去,不放出来,你会不会死呢?当然没有我这空气,你也会死。随便你。”勾起一抹笑意。“请学长为后辈做好表率,话不要说的太不干净了。”
“啊,对了,牧牧,我还有必要在这里?”
“啊,那我们走了,死老头子。”
“你们两个混小子。不要再回来了。”
“是。”
“是。”
“学弟,我今天晚上睡哪里?”
“哈?你不是在小报那里蹭睡么?还用说。”
“是这么回事?如果小报还想打听那时候的事情,我可以睡。”
“算了,我不想见报。你想蹭我的床?”
“恩。”
“可惜我没有。”
“那我只好睡在你身上了。”
“你这恶魔。”
“怎么样?”
“我睡黑子那里,我已经后脸皮的捡了个白回去,又捡了柚回去?你。。。”
“我怎么了?”
“身份地位太低,怎么也得我这个位置啊。”
“哦。那我明天告诉小报,你住在黑子那里。”
“好,你谁沙发,我睡地上,他睡了之后我把你领进去,天亮之前给我滚出去,在说,老子今天灭了你。”
“哈哈哈,原来牧牧发狠的时候这么狠啊。好啊。”
“你说你,跟小报这么亲,理所应当应该去蹭他的啊。”
“要不这样,你今天去陪白狼住,而小报陪着我取黑子那里蹭床睡?”
“滚。”哎,好不容易白因公走了,又来了个赖皮的银。
不过,那种不挖人痛楚的温暖还不错啦。
“不过,黑子有100条禁令。”
“估计是你小子不可爱,所以才会招来的不待见喽。”
“你以为你很可爱啊。”
“可怜没人爱。”
“走,我们先到图书馆蹭书看。”
“呀。那里面,好,好复杂的。”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该习惯的早点习惯不就好了。”
“学生会长,新成立的风纪委员会该不该斟酌实干的把那个淫窝端掉。”
“哦。学长,管的够宽啊。可是畜生的欲望是禁止不了的。”
“对啊,就像龙族。。。对不起。”
“比起那些,我更心疼我的图书馆。”啊,书,曾今是我唯一的朋友。就这么被无知的践踏了。
“你为什么不求求白。”银坦然地看着牧牧。
“白?我不相信比我强的人,不相信比我弱的人,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女人。”
银无语道。“学生会会长,你把本人归结到哪一类。”
“你啊,不要紧张,你是最特别的那一类。”
“好啊。”银夸张地说。“我们的学生学长排斥掉了世界上大部分的人。”
“那你不是么?排斥大部分人,甚至愿意孤单。”
“人生难得知己几个,牧牧,我很荣幸。”
“但是想想,有时候你是特别垃圾的。”
“你。。。”
“玩笑啦,你为什么下手了?”
“教训教训你。”
在血樱树下缔造的暖色氛围的确不太适合两个男人,却分外适合两个大帅哥嬉戏。
台阶的事情谢谢你,别人我不相信,即使给我台阶我也不敢踩上去,是你接我走下那个尴尬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