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女人的狼狈,牧牧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就像是打破自己的五脏六腑后混合出来的感受。让自己好像吐个干净,就像是自己手里这份自己亲手写的爱情报告一样,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孱弱又压抑。“您又骗了我?”
花尖捡起来做母亲的自觉,“我知道我该来了,开看看我儿子的资格”
“一个傀儡有什么资格?”牧牧深邃地望了远处的看空,非常平静地说。“学长,请你离开。”
“当然,无意打扰。”小报优雅一笑。他本意也是要去看看白狼。
“能给我看看么?”花尖伸出了纤细的手。
“还没有完成,给。”
花尖摇摇头,“我说的玉,你的身份。”
牧牧犹豫着,玉是我从来都讨厌的玉,但是我再任性也不该把它留给师傅。现在该怎么说。。。实话又该伤着母亲了。
花尖笑得既慈祥又安详。“好久没有看见玉了。小小的,亮晶晶的,我总能感觉到上面有太阳的气息。因为父亲每次亮出来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权力就像阳光一样普照着大地。即使看一万次,我和弟弟都同样惊讶,哈哈,父亲很慈爱,对每个人都一样,只有在他在权力身旁的时候我们才能感受到有些东西的存在。。。咦?玉呢?我亲爱的牧牧”
牧牧呆愣住了,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他想起来了,母亲说过,盼望那块玉就像是盼望今天的雨水一样,在那个荒凉之地的雨水。“我。。。我寄放在师傅那里了。”
“三藏?没有啊。”
“不是三藏,是亚肖。”
花尖一口血喷出,溅到了不知所措的牧牧身上。花尖激动的浑身颤抖。“你说什么?哎。”随机叹了口深远绵长的气。“你这孩子啊,到底是哪里受了伤,现在都好不了。玉,尽快拿回来就是了。”
“母亲,我没有受伤。”
“你这倔强的劲儿啊,在这里,被权力所伤,至今还未结茧子,对不对。”
“那怕是好不了。这种被权力所伤的,叫人颤颤巍巍的伤口,对于任何有心的人都是一辈子带着的伤口,永远都好不了了。”
“结不了茧子,然后怎么活?孩子,我本来以为那块玉不见了,被父亲带走了,永远的带走了,看来父亲没有,他是相信这个世界,也是相信你才留下了玉的。你知道。。。”
泪水似水却滚烫了人心。牧牧看着母亲的眼泪,后悔莫及。“牧牧知道错了。”
“我已经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