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中?他硬生生扯下王老虎的一块皮肉,向后跳开,避过了拳头。
王老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关客摇摇晃晃地后退两步,枪口始终不离开王老虎的脑袋。“不要乱动。”他的声音很小,虚弱,乏力。
王老虎用完好的左手捂着右手的小臂,疼痛使得他不时嘶嘶出声。他向前逼近一步,努力想要微笑一下,但是疼痛还是使得他的脸变形了,看起来更像是哭:“把枪放下,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阿黑冲上去撕咬他的裤腿。王老虎一脚踢去,赶走阿黑,又向关客逼近一步。
对方每上前一步,关客不由自主地便小退一步。“我警告你,不要在过来了,否则我就真的开枪了。”间歇性的剧烈头痛折磨地关客精神恍惚,他的视野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两只握枪的手不停颤抖。
王老虎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他不断向关客逼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哭似乎在笑。他一边要忍受着手腕撕裂的痛苦,一边还要装出笑脸,来让关客放松警惕,脸上的表情自然有些四不像。“我们可以先坐下来认真的谈谈,你先把枪放下。”
阿黑不时冲上来,咬他的大腿小腿,都被王老虎赶开了。王老虎想着,我虽然追不上你,但我也不会让你再咬到我。
关客一边不断的后退,一边说道,“为什么你不先坐在沙发上,然后我们在仔细地谈?”一个病了不轻的人始终不及健康的人的速度,没说上两句话,王老虎便已经离关客不足三步。
危险的感觉布满了关客的全身:“你不要再过来了,要不然我就真的开枪了。”
“别呀。”王老虎从嘴中随意地吐出两个字,快速地欺近到关客的身边。
关客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枪口没有喷出火焰,只听到撞针的声音。枪的保险并没有打开。
王老虎一把夺过手枪,打开了上面的保险。他怪模怪样地笑着说道:“嫩崽子,连枪的保险都没有打开,还想跟我斗?”
阿黑将前胸低伏至地面,像是一根绷得紧紧的弹簧。然后猛然跃起,弹簧松开,像是带毛的炮弹一样冲至王老虎的左手手臂处,张开满嘴的利牙,一口咬了下去。
由于没有咬住手腕,所以手枪并没有再次掉落。王老虎的左手臂上又有鲜血涌出,痛感随着神经系统传到他的脑海,使得他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不过这次他没有丢掉手枪,而且他的精神意志也不允许他丢掉手枪。
王老虎抬手就要向关客射击。阿黑死死缀在他的左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