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问她的名字,对方保管或哦的一声,指出她是谁谁谁的。没办法,她是个土财主,像这样挥金如土的客人,总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他们还喜欢打赏。两个人窝在某一家酒馆里,观看着电视上的直播频道。只要某个播主博得他们一笑,大笔的金钱赏金就会如流水一样的洒出去。所以他们在直播的圈子里也是个名人,各大平台的播主同样也认识他们,一看到他们的id进入直播间,就开始疯狂的讨好。有个播主为了能讨好两人,一口气喝干了十瓶白酒。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纯白酒,播主起初还没有什么反应,但不到三分钟,他突然就躺倒在了地上,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
“在他们看来,钱和擦他们屁股的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他们觉得钞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实际上却并不是。就在前几天,当他们想要在酒吧中畅饮一通时,一查银行卡和钱包,发现钞票已经所剩无几了。”
“没有钱了,事情快要败露了,她才来告诉我。但更可恶的是,她试图把这些过错全都推在我的身上。她说我不解风情,但这也不应该成为她放纵的借口。我一年三百多天跑在路上,我就是想浪漫也浪漫不起来呀。”
熊愁从怀中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翻来覆去的把玩着。他插口问道:“你女儿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的人生还没有开始,怎么能让她知道这些事情。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虽然已经到了尽头,但是这一点小小的默契还是在的。她和老男人鬼混,也避开了女儿的眼睛。今后要怎么办,我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这次回去,我准备带着女儿逃跑。我明白这是下下之策,但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熊愁说道:“既然这是唯一的方法,那就是最好的方法。”
庄召阳没有注意到熊愁手上的卡片是什么,他已经沉浸在了倾诉之中。“钱像流水一样的花完了,自然挪用的公款也就不存在了。这么一笔天大的款项压在我的身上,我若不逃,会被压得死死的。从今以后,我们父女两就要踏上逃亡的道路了,光是想想我就觉得心中难受,恐惧。这货车的司机恐怕也当不成了,我上级的领导已经找我谈过了话。事情太大了,他保不了我。”他脖颈上的那条蚯蚓疤痕抽搐了一下,似乎也为主人感到了难过。
既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固定的住所,还有人在后面想要抓住他们,光是想一想,庄召阳就感到心底的寒气直往上冒。他疲倦的困意因为倾诉而不存在了,看着前方道路的眼睛里,满是忧虑的神色。
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