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是“除非”的话,早就没小命儿了,还让你在床上躺了个两年?
随后,我将我所知道的以及所推断的全都告诉了李泗水。却也在这个时候,李泗水变得更加谨慎更加小心了,搞得我们三人就像是当年抗战时期的地下工作者似的。
“听说不是普通的游客啊。”李泗水的声音极其的小声,小的几乎我与秦岭都快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那是什么游客?”秦岭问道。
“盗、墓、贼,”一字一句且更加轻声细语,“听说两年前来了这里,到了去盗了什么宝贝,然后又冲撞到了鬼,结果直接被吓瘫痪了。”说道这时,李泗水也渐渐的流露出了丝丝同情之意,“人嘛,孰能无过,如今已经被惩罚成这样的了,我也觉得够了,是时候该饶恕他们了。”
饶恕?
这鬼可与人不同啊,可不是说饶恕就能饶恕的。
“我看你们二人是真的有本事的,是那些人口中的修仙者,要不要你们帮帮他们二人?况且,那二人所盗的东西,也是当年明朝那个大官贪来的。”
其实,李泗水虽然是个年轻人,但是并没有现在年轻人的那种自私自利,反倒是十分的热情与善良。
“要不你们二位帮帮他们?”下一刻,只见李泗水就要插着我们下跪了。也还好秦岭眼疾手快。
“泗水啊,俗话说得好,跪天跪地跪恩人跪父母,再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能随便跪的。”秦岭已然是上前一步将之制止了。
“那么说,你们要帮他们?”李泗水很是激动。
“帮与帮且不说,我二人还要看是否帮得了不。”秦岭说道。
是啊,这帮还是不帮都是其次,最为主要的便是我们有没有这个能力去帮!
......
时间流逝,一小时已经过去了。坐在绝唱咖啡厅的我与陈姐身前的咖啡已经见底了。而此时的陈姐,已然是听得更加入神了。当然了,也在这听得更加入神的时候,似乎隐约的想到了什么,也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
“入道弟弟,”此时的陈姐已然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了“弟弟”二字,显得格外的亲切,“我的朋友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听到陈姐这个话,我是微微一愣,都说女人直觉了得,果然如此。不过,至于陈姐的朋友即闺蜜,我也暂时说不上到底是与不是。不过,那照片中,脖子上的那纹路,不得不让我想起两年前的在那村子里的那两位“摸金校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