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并没有对我那带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多去想什么,反倒是周遭的那些狂暴的雨突然间变得小了,而周遭的气温也突然间的有些回升了。
这算什么,这算是示好?只是这般的示好,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晚了?不过,这示好的内容,我倒也要看看,它到底要怎样的示好。而且,它这般的示好是到底要如何?
周遭的雨势变小,气温回升。
此时此刻的雨,此时此刻的风。
雨势变小之后,已然之间仿佛像是沉默的雨,无生胜有声。而那雨,更宛如逗人的雨,还真是叫人喜悦的很呐。这样的雨,可以叫人不比穿上那雨衣,在户外踯躅漫步,雨似蜜似酒,滋润着心灵。
用我的话来说,这叫梦幻似的的雨,这叫奇异的雨,梦幻是的教人幻象不已。
感受着这样的雨,也不免的让我想起了那杏花春雨的江南,雨滴敲打着船篷,狱中也有着梨花般的幽香。
这也更是让我不由的想起一句诗句来:“春雨楼头尺八萧,何时归看浙江潮?”
只是,这始终都是幻境,这始终都是不存在的,不现实的,哪怕这般场景侵入心扉。
言归正传。
“好了,说吧,现在说说你想要说的吧。”眼前的这一切,只需要欣赏欣赏就可以了,而无需完全的侵入进去便是。
“如果”也在我的话音儿刚落下的时候,那阴森森的女声已然在响起,不过这阴森森的声音已然比起之前变得要比之前温和了许多,甚至是在那温和之下多的更是一种哀求,因为我能够从那“如果”长长的托音中听得出,他似乎想要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如果,如果你能放我离开,我就告诉你关于那血色嫁衣还有泰坦魔芋花,甚至是那寿衣店的事儿。”
果然,果不其然!当真是要和我提要求。
“放了你?”听它这个要求,我那很长很长都未有流露出的天真无邪的诡异微笑早已悄悄的勾勒出了最为完美的弧度来,“你要我放了你?可是,你一点儿都不想放过我吧,我说的对吗?”
随即,我已然微微侧头,在微微的雾气中,我已然“看”到了一把透着寒气十足的短匕首,早已悄悄的朝着我这边儿靠拢而来,而靠拢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就是我的脖子的位置!
尽管这个“看”是打上了一个大大的引号的,并非是真正的看到了,可是我能够感受到那一把透明的短匕首所散发出阴气。就算是那一把透明的匕首其阴气隐藏的很好很完美,然依旧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