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吧?”大小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不管怎样,也许我能够做到也说不定呢!”
我心说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吧,没准儿真成功了也说不定。
于是我就答应了。
“我想药伯伯学习了很多医术,那药伯本来是一个江湖游医,后来被我父亲好心收留,不久前已经去世,走之前将医术都传给了我,还叮嘱我很多药理方面的东西。”惜玉将头发捋到了耳朵后面,拿着一个木盆过来,她在柴房生了堆小火,热了些水,随即帮我清理伤口。
我伤口上的纱布一经撕开才知道,原来纱布早就连了血肉,一撕便撕下了大量的皮肉,但我却未曾喊痛。
惜玉将毛巾捂在了我的伤口上,诧异道:“你怎么不叫痛?”
“与我的心痛相比,这算得了什么。”我自嘲的笑道。
惜玉将一根丝线穿过了一根极细的针孔:“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到时候可别喊痛,惊动了他人,我就不能给你治伤了。”
“你放心。”我简单的说道。
在缝针过程中,我冷汗直冒,因为惜玉将他蜷缩的经脉全部拉了出来,这感觉可是十分要命的,但我却面不改色,惜玉道:“你的名字,真的叫阿狗么?多么难听的名字!”
“名字只是代号罢了,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看了看惜玉,在微弱的灯光下,惜玉工作的模样让人着迷,但是我看着看着眼前就会出现那几个女人,他随即将目光瞥到一边去,也不说话了。
惜玉俏皮一笑:“我倒是觉得,你像极了山上的和尚,好像看破红尘的样子,不过你的左眼我是治不了了,那血液都已经凝结了,而且切口太过繁杂,似乎是被人一剑所致,真不知道用剑的人,修为该是如何的高,对了,你既然会轻身术那等功夫,那你必然也是修炼者吧,说说你的修为是多少呗!”
“三脚猫而已……”我说到。
看见我这也不肯说,那也不肯讲,惜玉索性猛扎了我一下,我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见我这窘迫的模样,逗得惜玉笑的那是一个花枝乱颤。
过了一个多时辰,惜玉才将我的经脉接上,她再三嘱咐,让我不要用力,不然那针线挣脱了经脉,可就再也治疗不了了,我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还有这等医术,不过仔细想想,我是被利刃割裂了筋脉,而不是被毁了,如果是筋脉毁了,我估计是个废人,但是割裂了的话,接上了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