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夏时悠一身纯手工高定版的职业套装,头发也梳了起来,现在举手投足间,都是干练跟果敢,“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还想怎样?”
陆母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来医院的那位女士吧?别以为你是什么豪门夫人,我就怕你。我想干什么?只要你姐姐行得正坐得端,别再多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情,我就不会打这个电话。”
“真是无理取闹。”夏时悠坐下来,“既然能够拿到我姐姐的号码,想必不是陆平川给你的,就是那位张先生给的吧?说吧,他们把号码给你,是几个意思?”
陆母道:“没错,号码的确是张先生给的。什么意思?当然是希望你姐姐别再缠着我儿子。”
“真是笑话!”夏时悠无语,“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姐姐缠着陆平川了?你儿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伪君子。他要真是个男人,他能既辜负了自己妻子,又欺骗了另外一个无辜女人吗?事情被揭发,他就当缩头乌龟,连面都不敢露。现在打电话过来的是你,又不是我姐姐,到底谁缠着谁?”
“你……”陆母气死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想跟你姐姐见一面。我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把我儿子迷成那样。”
“你说见就见?凭什么?”夏时悠随口说了一句,不过,随即眼珠子一转,她有了别的主意,“想见也行,不过,你让陆平川也过来,我要他当面给我姐姐道歉。不然的话,这事情没完!”
“你们出来再说。”陆母只求儿子媳妇能够好好过日子,至于旁的,到时候再商量不迟。
夏时悠报了地址,也说了时间,然后挂了电话。
夏蔷薇道:“时悠,干嘛答应她?再说了,我根本不想去见那个人。”
夏时悠去抓姐姐的手,安慰说:“这老太太,够无理取闹的。不过,最无耻的,自然是陆平川。老太太不想你跟陆平川再有瓜葛,我们巴不得呢。陆平川那个老男人,又虚伪又阴险,亏我以前还拿他跟顾叔叔比呢。”想想就生气,夏时悠说,“见就见,当面把话说清楚了。你放心,他们不敢怎么样。”
夏蔷薇道:“我觉得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夏时悠说:“难道,你吃了这哑巴亏,就认了?陆平川不给你道歉,天理难容。”又道,“再说,趁这个机会,把该说的都说了,让他知道,你们再无可能,省得他自己还在那边痴心妄想着脚踏两只船呢。”
夏蔷薇被妹妹说得有些动容,勉强点头,同意了。
“我去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