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渤海军中初步站稳了脚跟,可要说到威信么,却远谈不上,故而,他不得不在战略部署上作出详尽的解释,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要聚拢军心。
“诺!”
尽管对公孙明所言诸事,众将们也就只是将信将疑而已,只是见公孙明态度坚决,也自不敢再多言罗唣,齐齐应诺之余,便即各归本部去了……
“报,禀主公,淳于将军已然归来,正在府门外候见。”
幽州治所蓟县(今之北京)的城守府中,刚接到淳于琼大败之噩耗的袁绍正自大发着雷霆,三尸神暴跳地怒斥着淳于琼与高览的无能,那等声色俱厉状直吓得随侍的文武官员们全都为之噤若寒蝉,好不容易等到袁绍怒气稍减,众谋士们正自准备就战事进言上一番,却不曾想就在此时,一名轮值校尉却是匆匆从堂下抢将上来,满脸古怪之色地禀报了一句道。
“来得好,让他滚进来!”
这一听淳于琼回来了,袁绍方才刚消下去的火气“噌”地又狂涌了起来。
“主公……”
轮值校尉应诺而去后不久,就见淳于琼已是连滚带爬地闯上了堂,一头便跪伏在地,只唤了一声,便已是嚎啕大哭了起来。“蠢材,你给老夫抬起头来!”
冷不丁见得一满脸乌漆墨黑的家伙闯上了堂,袁绍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再一听那厮的声音不对,袁绍登时便怒了,猛地一拍文案,已是怒不可遏地咆哮了一嗓子。
“主公,末将冤啊……”
袁绍这么一发怒,淳于琼可就不敢再嚎啕了,赶忙抬起了头,泪眼汪汪地便要开口诉苦。
“嗡……”
淳于琼的话尚未说完,左右随侍人等便已被他那张黑脸给惊得乱议了起来。
“蠢货,尔为何这般模样,说!”
不止是文武官员们惊诧莫名,袁绍同样也被惊得倒吸了口凉气,愣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暴怒不已地喝问道。
“主公,末将苦啊,都是那公孙瓒的孽种公孙明干的好事,末将……”
见得袁绍动怒如此,淳于琼自不敢稍有迁延,赶忙将事情的经过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番,言语间大半是在控诉公孙明的狡诈与无礼,另一半则是在拼命地推卸着责任,毫不客气地便将受骗以及战败的罪责全都推到了高览的头上。
“废物,蠢货,老夫要你来何用,来啊,将此獠推出去,砍了!”
饶是淳于琼巧舌如簧地为自己开脱,然则袁绍又岂是那么好骗的,只一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