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雅兴了!”说完便也退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青莲一走,李裹儿便问道:“这青莲阁主究竟是什么人?”
赵辉摇头苦笑道:“小生也不知道,甚至都没人知道这解忧阁是听命于谁,只是江湖中人都知道,解忧阁可不是随便闹事的地方。”随后赵辉又对沈海涛道:“你久在江湖中,怎么也不知解忧阁的规矩?白白害我折去这许多银子。”
沈海涛似乎有些怕赵辉,当下也不再多说,那双眼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李裹儿。
赵辉打开‘解忧’,对李裳秋与李裹儿道:“这‘解忧’酒可是解忧阁独有,‘解忧’一词虽然是指杜康,但解忧阁的这解忧酒却不是杜康,此酒甘甜醇厚、回味无穷,乃是酒中极品。两位姑娘也尝尝!”
李裹儿见赵辉要让她们喝酒,便对赵辉道:“赵公子客气,只是我等自幼都不曾饮酒,也不会饮酒。”
赵辉道:“品酒虽难,小饮几杯却也没事,裹儿姑娘难道这个薄面都不愿意给小生吗?”
李裹儿道:“家父曾再三有言,不可让我等饮酒,今日之酒,确实不敢饮,不然家父若是察觉,定会怪罪我等!”
李裳秋见李裹儿如此说,心下虽然想饮几杯,却也不好再多言,只是说道:“裹儿说的是,我二人皆不会饮酒。”
赵辉道:“既然两位姑娘不赏脸,小生也不敢多留二位了,不然只怕破了令尊的规矩,让二位受责罚。”
李裹儿见赵辉有谢客之意,轻轻拉了下李裳秋的衣袖,李裳秋也明白李裹儿的意思,当下对赵辉道:“赵公子,我记得上次赵公子说要去神都,只是不知那神都如何,今日前来,便是想听赵公子讲讲神都之事。”
赵辉道:“神都?小生近来忙于家事,神都还没来得及去,怎么会知晓那神都之事!”
李裳秋与李裹儿见赵辉如此说,便向赵辉告辞。
“两位妹妹不曾饮我解忧阁的解忧就要走了?是嫌我解忧阁的酒不香么?”二人正待要走时,只见青莲正笑着朝她们二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