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基也说道:“是啊!一起去吧!”
李重润见武延基与武崇训也不介意,便也答应了下来,武延基与武崇训对那八名彪形大汉道:“你等且先在此候着!”
“是!”
五人来到屋外的院中,武延基对李仙蕙与李裹儿道:“在下适才不知两位姑娘身份,多多恕罪!”
武崇训道:“是啊!我们完全不知道二位姑娘的身份,没有来得及拜见,还望二位多多恕罪!”
李裹儿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迂腐酸儒?再说了,我们两个一介草民,哪禁得起两位郡王如此大礼?”
李仙蕙道:“是啊!我们一介草民,哪敢如此?”
武延基道:“毕竟也是庐陵王的千金,怎么能叫草民呢?”
李仙蕙看了一眼武延基,心道:“这武延基当真是生倒也有些人样,只是武家贼人,害我李家冤死多人,不得不防!”
李裹儿此时心里也暗道:“这武崇训倒也是仪表人才,只是武家的贼人,各个都是奸佞小人,不得不防!”
李重润对武延基与武崇训道:“两位郡王,此地并无他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武延基问道:“李兄可知此次推事院的阴谋?”
李重润道:“我知道又能怎样?不知道又能怎样?”
武崇训道:“那李兄应该就是知道了,我二人这次来,是奉了我们的父王之命,前来相助你们!”
李仙蕙冷笑道:“相助我们?你们还真是好意思!你们武家此次也是推事院的猎物,凭什么还要相助我们?”
李裹儿道:“就是!自己都是猎物,还好意思说!”
武延基与武崇训见李仙蕙与李裹儿出言十分不善,心里也自知,李家的人对他们武家的人,可谓是恨之入骨。
李重润道:“两位郡王,你们到底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武延基与武崇训尴尬地相互看了一眼,武崇训道:“我们来时,我父王与魏王曾叮嘱我们,要与庐陵王殿下处好关系,让我们站在一边。”
李重润道:“就这些?”
李仙蕙道:“你们说完了?”
李裹儿道:“走吧!那我们回去吧!”
说着三人就要回去,武延基与武崇训立即闪到三人面前,道:“三位且慢!请留步!”
话音刚落,只见李仙蕙与李裹儿已经将剑横在了面前,用剑指着二人道:“怎么?你们这是打算要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