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荷弑父?若朕记得没错的话,肖荷是肖勇年长子,满月酒宴之上,朕曾亲自赐名肖荷!”天帝淡淡开口,口中淡笑。
孙得胜道:陛下记得不错,正是此子,只不过这两个奏折都陈述一件事情,肖勇年真的归天了。只不过奏折漏洞百出,可信度。。。
“你也看出可信度不高?肖勇年在重州经营多年,虽然老迈些,可身体康健的很啊,被高海气死,若真如此,高海当加官进爵才是,可惜他高海没这个本事,重州肯定出事了,具体细节,要等暗影卫回来再做定夺“天帝缓缓起身,来到孙得胜面前,看了眼对方手中奏折道:念,朕倒是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孙得胜闻言,展开奏折一一念来。
“臣,重州太守高海启奏陛下。重州骠骑将军肖勇年五十八寿宴之上,其子肖荷丧心病狂,当贺寿百官之面,弑父欺君,此举丧心病狂,妄称为人,猪狗不如,此等歹毒禽兽之人绝不可留!
臣请奏,取缔肖荷继承爵位之权,处以凌迟极刑。”
臣:高海,天弘二十二年,四月二十六日。
天帝转身,若有所思,随后摇头苦笑道:这次还真搞不懂高海何意,肖勇年又在搞什么鬼?天帝苦思,道:念。
孙得胜拿出另外一本奏折,打开。
“臣张一、周棕启奏:重州太守高海,任职重州三载,并无功绩可颂,不谨其职,忘本疏忽。常年压榨百姓,陷边境百姓于水火。敛财之道令人发指,抚恤银两,五十六两却发放十六两,引起民变。调兵镇压,竟公开以太守印信强迫骠骑将军肖勇年出兵镇压百姓,肖将军不肯。高海以太守印信相逼,肖将军一气之下吐血身亡。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臣二人若不揭发,天理难容,臣请陛下严查。
臣:周棕,张一合奏。天弘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五日。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天帝转身看向孙得胜道:肖勇年会听高海号令,重州太守大印岂能让肖勇年出兵,还吐血身亡。真是好笑,整个天下谁人不知,重州已然是他肖家的私有土地,他肖勇年已被百官称为肖王。他会受太守印信相逼。
天帝越说声音越大,拿起孙得胜手中奏折一把扯开,奏折化作碎片,落了一地。
“肖勇年在搞什么鬼,高海又是怎么回事”天帝气喘吁吁,突然干咳起来。
“陛下”孙得胜上前,扶住天地。
天帝摆手道:朕时日不多。随后坐在龙椅之上,呆呆的看着散落一地的奏折碎片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