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总是来的那么晚,劳动了一天的人们回家总是迫不及待的冲个凉水澡,白天犹如坟墓般寂静的街道,这时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三叔带着青年来到了那家烧烤店,租了一套器具,在路边烤了起来
“哎,老头”青年看着在那忙活的三叔,拿起瓶啤酒,打开丢了过去“我说你那破手表,看着也不值几个钱啊,丢了再买一个就是了”
三叔接住喝了一口“小子,你也是从那支部队下来的,应该明白,永远不要给队友拖后腿,这句话吧”
青年点点头,看着三叔等着他往下说
三叔走进店里叫了个人继续烤着,而自己却走到桌前,自顾自的喝着,很快,三叔一瓶啤酒下肚,打了个酒嗝。看两个小子依旧盯着他,自嘲般笑了“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还有人爱听故事啊,得,那我就讲讲我这块手表的故事”
三叔似乎回忆起什么似的,嗓音开始低沉起来“我以前是在西南边境当排爆兵,每天都会从地底挖出不知多少枚大战遗留下来的*,可是我从没有抱怨过,因为我身边有我的战友们陪着我”
说着,三叔拿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擦了下嘴继续说道“这种生活持续了一年,虽然偶尔会有一点意外,但也算是有惊无险吧?直到有一天,我的记清楚,那是79年的春天,我们照常做着排雷工作,可不知为什么,我们刚进入雷区,就有一枚反步兵雷在我们身边爆炸了,很幸运没有人受伤,但下一秒我们天真的想法被打破了,那他妈的是一个敏感型触发式*阵,可辐射周围半径一百米左右,爆炸持续了大概三十秒,当我醒来,却发现我断了一只腿”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右腿“直到近几年,才用生物技术修复了”
三叔拿起酒杯,跟我们碰了一下,这时烤好的烧烤也拿上来了,三叔拿起一支咬了一口“我感觉自己身上很重,不像是防护服的重量,我拿下头盔,居然是我们队长,他本来是里爆炸中心最远的,现在却压在我这个处在爆炸核心的人的身上,你们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愤怒?”青年拿起酒杯,似乎也在想着什么
“没错,就是愤怒,后来我才知道,是安南搞的鬼,当时我在医院疗伤,但我真恨不得冲到前线大杀一番”三叔摘下手表,放在手里揣摩着“这只手表是队长的家属后来去医院看我,送给我的,让我不要自责,好好活下去才对得起队长的一片苦心”
说完,三叔开始狂饮,一瓶又一瓶的啤酒下肚,连续喝了好几瓶,傲然跟青年才开始拦,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