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破例吗?”
大祭司答道:“正因如此,更不能破例,高处不胜寒,八年了,我始终压着你,不让你升为黑袍,就是这个道理。”
楚琴重重叹气,他现在是真的后悔当初拒婚了。
顾独和上官荷练完兵回来,看到礼夏也在,不等两人问,楚琴先说道:“大祭司让我代为教导礼夏,从今日起,她便是我的童侍,礼夏跟顾独睡西屋,上官荷,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上官荷笑,顾独愕然说道:“魂主,这不合适吧?”
“少废话!”楚琴语气不善,起身进了东屋。
顾独一惊,连忙低下头,上官荷觉得不对劲,赶紧跟了进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楚琴冷着脸答道:“我要戍边。”
上官荷愕然问道:“那咱们的亲事怎么办?”
楚琴看着她说道:“童侍既不能娶亲,也不能嫁人。”
上官荷愣住,片刻后疯了一样扑上去捶打楚琴,哭喊道:“都怨你!你要是答应了亲事,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可怎么办呐?我灵觉这么差,这是要我的命啊!啊……”
礼夏瞠目结舌地看着顾独,顾独明白楚琴为什么冲他发火了,赶紧拉着礼夏进了西屋,把房门关上了。
又静听了片刻,上官荷的哭声渐弱,顾独才转身准备把御魂盒放下,却看到礼夏满脸羞红的坐在炕沿上,她的铺盖已经铺好。
顾独赶紧把御魂盒放下,然后收拾自己的铺盖。
礼夏怔了怔,问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顾独答道:“你睡炕,我睡地下。”
礼夏咬住了嘴唇,轻声问道:“你能跟女奴同席而卧,却嫌弃我吗?”
顾独一愣,扭头看着她。
礼夏轻声说道:“我原也觉得不合适,但是魂主说你曾与大将军送你的女奴共处了一个月,后来将她放走了。”
说着便掉下泪来,站起身收拾自己的铺盖,说道:“我睡地下便好。”
顾独赶紧放下自己的铺盖,走过去按住她的铺盖,说道:“你别这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不习惯,你睡这头,我睡那头,别折腾了。”
礼夏扭脸看着他,梨花带雨地嗔道:“谁折腾?”
顾独赶紧说道:“我折腾,我折腾行了吧?咱俩别生事,魂主跟师姐正闹心呐,咱俩千万不能生事,来,铺好。”
礼夏嘟着嘴把铺盖弄好,然后又过去把顾独的铺盖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