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夏跪下,伏地叩头,说道:“多谢东方兄高义,此生无以为报,若有来世,必当结草衔环。”
东方轩没有答话,礼夏站起来,退出房间,将房门拉上。
回到顾独的房间,礼夏坐到顾独身边,握着他的手劝道:“师兄,你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出病来的。”
顾独咬着牙说道:“或许东方轩只是骗我,靳岚和孩子都还好好的。”
礼夏伏在他肩头失声痛哭,其实东方轩如此作为,已经证实了他说的话,顾独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武仁雄走到门口,他接报说偏院嚷成一锅粥了,便赶过来看,结果听到顾独房间里传出礼夏的痛哭之声,武仁雄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
回到正院,武仁雄问护卫的官兵:“听见什么没有?”
官兵答道:“回大将军,礼大师先嚷凭什么抓我们,又嚷什么……你是泽国细作,其他的话属下听不清楚。”
武仁雄皱眉问道:“谁来了?”
官兵答道:“是大祭司的童侍,东方大人。”
武仁雄问道:“人呐?”
官兵答道:“未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