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己进去!”
一路他走进院内,问了下人,直至主人小院。慕初然来到萧何卧房门口,刘公公正要上前叩门,却被他伸手阻止。屋内娇笑声阵阵,他站在屋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红珠你果然伶俐,深得我心,深得我心。”萧何轻笑着,还在红珠脸颊上摸了一把。红珠也调笑起萧何:“公子这番样子十足段世子爷那般轻狂浪荡子模样,看来下次得让人拿了扫帚赶世子,省的他又来教坏公子。”
屋里又一阵笑声传出来,却刺得慕初然一阵疼。他心道自己是着了魔吗,竟然会吃一个奴婢的醋。
他驻足院中片刻之后,轻轻摇头笑叹一声,便翩然离去。刘公公愣了一瞬才急忙拔脚跟上,随他出了府。
那声轻叹传入屋内,如敲在萧何心上。她明明知道他来了,才赶紧跟红珠演了一出预排好的戏。这出戏也只有慕初然来听,效果才是最佳。
白日里段衡进府,她都不曾这般费过心。落夜里慕初然便如她所料微服探访,却只停在门前,连面都不见了。看来她揣度人心的功夫又渐长,此番做戏给慕初然看,势必替段衡也拉了仇恨。
而配合自己演戏的红珠也一同担上了欺君之名,也不怕他日她能翻出自己手心去。虽然这是薛家给的人,她是能信的,但就算再信任,没有把柄握在手中,她也不能尽信。
慕初然走了之后,萧何明明是该轻松了,但不知为何被他那声轻叹搅得她心里竟有几分不自在。红珠在边上接着先前的话头言道:“公子,奴婢给您缝制了几套秋衫,在肩膀胸口各垫厚几分,这会儿拿出来试试可合身?”
萧何被她声音一提醒,恍然回首道:“你倒也是心灵手巧。”
红珠一笑,手上不停,拿了层层件件的衣裳过来,“还不是瞧公子用裹胸布缠得那么狠,奴婢都替公子心疼了。”萧何被她伺候着脱了外衫,不由低头瞧见胸前二两肉,约莫最近吃食精致了许多,似乎又见长了。
不过人家长肉都长肚子,她这倒好,每日里用了裹胸布缠啊缠啊的,反倒还又硬生生地长出来这么些。再这么疯长下去,夏季里朝服薄了,就不好扮了。
红珠帮她穿好了新衣之后,在她背后自作主张得解开裹胸,萧何一惊:“你做什么?”红珠解释道:“这衣服内有乾坤,就是帮公子取长补短,请公子起身走几步看看。”
萧何半信半疑地站起身来,回来踱步,复转身问红砖,“如何?可看得出?”红珠调皮一笑,“真真是风流倜傥公子,旁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