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一听就不痛快了,“为何你二人赛马,将我撂在一边。”
“你骑术不精,就跟在后面慢慢来。”段衡打着圆场。
萧何却不领情,“你又知我骑术不精?王爷,莫要小瞧人。”萧何只不过骑马骑得少些,她的骑术是三岁时父王亲自教授。萧王爷当年摔铁骑营冲锋杀敌,骁勇无比,这骑术自然不在话下。
她还记得,当年她第一次骑的是匹乖巧温顺的枣红小马,父王生怕她从马上摔下来,结果她坐得稳稳的,虽然只是策马漫步走了两圈,却让父王哈哈大笑道:“虎父无犬女!”
也许是骑马时,常让她忆起往事,故而这些年她才不常骑马,但刻在骨血里的东西不是那么轻易能舍去的。就像她不爱红装,就像她习武的过人天赋,冥冥之中已注定了她继承了父王的血脉,在内心深处渴望着自由与力量。
见萧何不肯示弱,达朵便说道:“那行吧,你跟我们一起比试。”
讲清楚了路线之后,由随从发令,三人便策马飞奔。第一段路上齐头并进,拐了弯之后,萧何便领先一肩。那二人在后面不由面面相觑,都没想到萧何骑马其实并不生疏。
不过这段路线比的是来回,去到终点,拿了信物,再折回起点。这比试的不仅是要快,还要有策马的巧力,以及马匹的韧劲。
在第二个转弯处,萧何仍是领先,且已将那二人甩出丈余远的距离。许是他们有心让她,便由得她越跑越快。一会儿功夫,萧何回头时已看不见那二人身影。
到了前方分岔路口,这路上本来已着人看管,保证比赛期间,不会有闲杂人等路过,以打扰到他们赛马。却不想有一个樵夫背着一捆柴从小路上钻出来,恰好就到了这路口。
萧何及时勒马,才没撞到人,但马蹄高高抬起的架势,吓得这樵夫连连后退,不小心摔倒在地,背上背的柴火散落了一地。赛马本是游乐消遣,若是伤到人,就实在不该。
萧何赶紧下了马,前去询问那樵夫是否有伤。
樵夫虽然是山野村夫,但看萧何这身打扮,跟他的坐骑,也知道此人非富即贵,自己是万万惹不起的,连忙跪在路边,口口声声求饶。
萧何叹了口气,“大叔,是我惊吓到你,应向你赔罪,你何必反过来向我求饶呢。”她说着就去帮忙捡柴,那樵夫才心有余悸地起身,过来也一起捡拾,不忘怯怯地道谢,“这位公子,真是善心人。”
萧何笑着摇头,她从来不是什么善心人。
正在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