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完了?”小十出声提醒。
萧何才缓神,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将纸在案上铺平,轻轻抚过被自己捏皱的地方。小十也看出她有些出神,便随口问道:“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玉面罗刹,是你什么人?”神差鬼使,萧何竟然脱口问了出来。这不就承认了自己刚才是在想他跟玉面罗刹的事情吗?一时间她竟然有些脸红。
不过话都已经问出来,也收不回来,她只能尴尬地低头等着他的答案。
小十只用了一瞬,想起来之前种种,明白了萧何的情绪,时不时的薄怒是从何而来,他竟有几分窃喜。勾了嘴角,反问道:“你觉得她是我什么人?”
萧何不自觉地一直重复着用掌心轻抚手下纸张的动作,迟疑着,没有回答他。
片刻,终还是忍不住有些无名火起,似恼羞成怒了,抬眼瞪着他,“是什么人,都与我无关!我要歇息,你快出去!”她伸手去推他,小十不设防被她推得连连退后了几步,脸上却笑意更浓。
把小十赶了出去之后,萧何转身望见案上那张写满了字的纸,才叹道自己是真糊涂了,本来还打算跟他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怎么就一时冲动把他赶出去了。
如今已经知道皇陵里淑太妃的尸身被人掉了包,那人也是大胆,估计是猜测不会有人再以其它名目开棺检验,才如此大胆地盗走尸体。
想必盗走尸体的原因,恐怕是为了掩饰淑太妃真实死因。
此时真凶到底是谁,萧何并不关心,只要推翻所有指证薛良安的证据即可。
皇都城外二十里,一辆行进的马车,车轱辘撞到路中间的一块石头上,整个车身颠簸了一下。里面的人忍不住哎哟了一声。结果一侧的车轮崩坏,马车不得已停在了路边。
“赵把式,咋回事呀?不是说还有二十里才到了?”车里的人见马车突然停了,疑惑地问道。
驾车的老赵,已从车上跳下来,看着这破损的情况,一脸愁苦,“季大娘,不是到了,是咱车坏了!”
“啊?”车里的妇人一听,抱着包袱从车厢里出来,一看这情形,也犯难了。
老赵试着自己拿木头在车轮子上敲敲打打,看能否将其复原,再坚持走上最后一段,可刚一下手之后,车轮整个散架了。他哭丧着脸,彻底没招了。
“赵把式,这下咋办呢?”季大娘紧紧抱着怀里的包袱,脸上显出担忧神色。
老赵看了一眼这车,没工具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