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恩怨,自然也不会跟季大娘说。
只不过季长歌是个不太会撒谎的人,尤其是当面对着母亲连连追问之下,更不会随便扯谎来蒙骗她。季大娘问他可曾亲自登门致谢,季长歌唯有老实应答只送过礼物过府,并不曾亲自登门。
季大娘气道:“你这竖子,要叫你娘我生生失了礼数不成?人家李夫人可是心善的大好人,难不成去登门道个谢,还委屈你大将军了!”戳着季长歌的脑门一直骂。
季长歌只能推说是因为事忙,故而未能及时去登门道谢,得空一定去。
这日下朝,季长歌回府之后,却闻得季大娘出门了。她在皇都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平时也不会主动出门,他细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早上李夫人来约季大娘去城外观音阁上香。
李夫人虽说也是刚到皇都不久,但之前也未与季府有所来往,这会儿约季大娘出门实在是古怪。
“你可看到是李夫人亲自过来的吗?”季长歌问着下人。
下人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并未看见人,“只知道是李府的马车,上面的人传话是李夫人来约老夫人。老夫人一听就出去,上了人家的马车,拦都拦不住。”
季长歌也是无奈,深知自家母亲脾气,要做什么便去做了,别说是下人,估计自己在家也拦不住。
既然说了是城外观音阁,他便直接驾了马车去接母亲回来。
万和堂内,萧何逐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且是一身女装。在昏迷期间,被人换了衣服,还被卸了她袖子里藏的机关。
她腾地从床上起身,从里间出来,刚绕过屏风,就看到那慕容坐在外间,棋盘前面,一人落二子独自下着棋。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银面具,把他的表情尽数都藏了起来,只余一双让人看不透的双眼。
“你醒了?”他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萧何挑起眉毛,“我以为我们已是一条船上的,为何还要派人来暗算我?”
慕容似轻笑了一声,道:“萧大人,你行事太过随性,故而才给你一个教训,让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萧何一甩袖子,冷笑一声,“既然是要合作,先生是否将手伸得太长了些。我做事,自然有我的法子,且萧某又不是你手下,无须事事都听你的!”
慕容却不以为意似的,抬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那不如,先来陪在下,下完这盘棋如何?”
萧何低头扫了一眼自己这裙子,她不能以男子姿态坐在棋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