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
乌衣卫抽出她脖颈的长针细细看去,向另一个点了点头,然后对季长歌说:“有毒的。”
“能解吗?”季长歌眉头紧锁。
乌衣卫摇摇头,陷入沉默。
他没有保护好她。
荒无人烟的扬尘大道上。
一辆马车加急的飞奔在路上,“驾!驾!”季长歌奋力挥鞭,只管看着前面的路。
萧何身边的乌衣卫,是皇上的人。
萧何对于皇上,有那么重要吗?他不是没有听过市井小人编纂皇上与萧何苟且之事,季长歌胸腔升起一团怒火。
这股怒火好像要把他的为人的正义都要尽数烧光。
他似乎看到了萧何在对他说:身为臣子,君要臣从,臣不得不从。
车内,春早夏声围着萧何坐着,个个愁眉苦脸,眉头紧锁。
萧何嘴唇泛白,她虚弱的笑着:“你们哭丧什么,我这不还没死呢嘛。”
“大人,都这时候您怎么还有心情和我们开玩笑呢呜呜……”春早撇嘴,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夏声揪了一下春早的辫子,怒声道:“你哭什么哭,只要到了京城咱们大人就有救了,不许哭!”
只要到了京城……吗?
萧何闭上眼,且不说不知道她这是中的何种毒药,再者,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挨到到达京城那天。
马儿突然止步不前了,任季长歌怎么鞭打都死活不往前走。
“季将军,怎么了?”夏声探出头去问。
忽听得马声嘶鸣,他心想这鬼地方怎会有这马蹄声?
前方一群人策马扬鞭,朝着他们这辆马车跑着,看穿着破布碎衣,头发蓬乱,个个拿着武器叫嚣着。
糟了。
是山贼!
季长歌连忙勒马后退,想要原路返回,可哪有那么容易,刚跑到半山腰,一群人很快就把他们的马车围个水泄不通。
领头的汉子看见了探头的夏声,笑容更加猥琐,笑嘻嘻的对着季长歌喊:“小兄弟,这带着媳妇是要去哪里啊?”
“在下要去京城给舍妹看病,望各位莫要为难!”季长歌握紧腰间佩剑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焦灼万分。
越是在萧何危在旦夕的时机,越是出差错。
“哟,小妹妹病了,生的是什么病,莫不是相思病吧,带到我寨中坐上那么一坐,病就好了。”“哈哈哈...”后面的匪子们也是笑的不亦乐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