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靠近他们两个人,就走进酒馆,往日里热闹的酒馆现在冷冷清清的,只有遍地的尸体,成千秋来过,慕清绾来过,皇甫槿也来过,就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否认,这地上躺着的尸体之中,确实就有皇宫大内的锦衣卫,而这些锦衣卫,恰好就是只听从慕初然的吩咐,只有慕初然的令牌,才能命令他们。
皇甫槿更是不敢靠近萧何,只是偷偷的进了酒馆的地下密室,在那里,看见了被霁月封在冰棺里面的江御风和许墨阳,两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被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霁月虽然心情悲痛,可却没有忘记处理好一切。
这种毒比见血封喉更甚,中毒的人从此以后无感无痛,就像傀儡,就连皇甫槿也救不了,霁月的处理方法是对的,放进冰棺里,起码血液不流动,毒就不会扩散。
皇甫槿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留下书信,劝萧何去寻找他师父,如果能寻得到他,萧何的父母,就还有能够生还的希望。
白子卿静静地躺在霁月的怀里,那个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霁月口中不停的呢喃,让萧何看了也很难受,可毕竟死者为大,还是要让子卿入土为安。
萧何定了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可拿到了酒馆,霁月却怎么都不肯放手。
霁月的武功不及萧何,也没有想过要对萧何下毒,萧何趁他不备,打昏了他,亲手将白子卿放进了棺材,这个人面色如此柔和,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说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吗?
那为什么,上天要让白子卿在以前的日子里受了那么多苦,到了现在,还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厮守。
萧何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欠的人太多了,无论是白子卿亦或是霁月,都是因为她,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萧何在白子卿的棺木前整整跪了一夜,外面的慕初然,也整整站了一夜,他的令牌不见了,哈哈,多么可笑,一国之君竟然连自己手里的令牌都看不住,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别人拿走……
皇甫槿看着这一切心也狠狠的抽了一下,白子卿并没有喝酒,而是为江御风挡下了一刀,白子卿体弱,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挡下那一剑,已经是极限,他强撑着一口气,想要等霁月回来,可偏偏,他们两个人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第二天一早,霁月便走进了这个房间,没有理会萧何而是径直走到棺木旁边,轻轻抬起白子卿的脑袋,和他一起呆在了棺木里面白子卿在他怀里显得很瘦弱,萧何还是忍不住开口,“霁月……”
霁月抱着怀中已经冰冷的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