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刀,是慕初然在听雨山庄时,寻了一块儿上好的千年陨铁,为萧何打造而成。削铁如泥,寒光凌冽,永不沾血。
因为陨铁难得,那把刀可能世间只此一把,再也找不到能与它媲美的人。
如今却是丢了,这让慕初然无论如何接受不了。
听到那个人的说话后,慕初然一个翻身飞跃到那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厉声喝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的刀都在哪里?知县不是答应我们,一定会在天亮后还回来么?难道是知县有什么歹心?想要独吞我们的兵器?”
慕初然力气极大,揪着那人的衣领,那人一瞬间喘不上来起,憋得脸色通红,只指着自己的嘴,有指指慕初然的手,叫他放手。
慕初然那冷哼一声,“放了你,你也跑不到哪里去。”于是放开了那人的衣领。
此时,正在准备吃饭的人也都纷纷围拢来,七嘴八舌地问着。
“到底什么意思?你们知县不是说,会保护好我们的兵器么?怎么竟然被人劫走了?你们的县衙那些衙役都是摆设么?”
“对啊对啊,那些东西都是我们吃饭的家伙,现在全丢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此时要是有仇家杀上门来,我们岂不是个等死?”
这人此话一出,其他人都纷纷附和,谁没有个仇家,谁没有个对手?
若是仇家和对手此时正好过来,那大家干脆一头碰死在这里得了。
那人一边抹着头上的冷汗,一边环视众人,都是江湖上在刀口上过日子的大汉,每个人都不缺暴躁的脾气,若是今日他不拿出个合理的解释,恐怕将无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大门。
只是这件事儿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啊,他只是好心,来给众人报个信儿而已。
那人深觉自己冤枉,又暗暗埋怨自己,没事儿管什么闲事儿。叫这些人等在这里不行么?等县衙的人来报信儿不行么?自己干嘛一定要来呢?
只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法,只能哭丧着一张脸,在慕初然的怒气下,一五一十地说道:“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听县衙的衙役们说,他们拿着众人的兵器,正走到一个拐角处,忽然飞下来一个人,把那人打倒,把包着兵器的包裹一提就提走了。衙役们的武艺都不高,追不上那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离开。虽然知县叫人去追了,只是追了这半天,也没有人影。就是不知道杀人那人,和夺兵器那人,是不是一个人。”
楼上被杀的那个人,就是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