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大山中寻找汇合之地。可要遇过秦良玉的防线,必须采用佯攻绕行。此地是川中平原的边缘地带。重视交战,也应寻找一片山林之处,才可伏击佯攻。当下令袭奉池遣鹰隼、黄雀各五十人入川北联系有才兄弟,自己则在南川一带安营扎寨等候消息。闲居之时,秉忠独自一人骑上大憨子,肩头站立凤影,准备到山头上遛马。站在山峰之上远眺重庆山城,如此一来,已连续五日。秉忠一人来此山头,其实并无他处,只是想看一看秦良玉是如何治兵守城。只见他每日蹬城巡查,战鼓雷鸣以警示守备。桐城与其相约万里,但今日秉忠至此,方知秦良玉用兵非是一般。心中略想:万一这秦良玉是我那昔日同窗,将如何面对处之!突然哈哈大笑,左右侍从无不莫名。
许是那驿卒或是探马已通知秦良玉有敌来犯,秦帅升大帐率遣洪畴承为先锋出兵对抗。翌日,白衣陈三公子率部营前叫阵,张秉忠在营内早已知是此人对阵,便唤来袭奉池在他耳朵边耳语几句。只见那袭奉池听着哈哈大笑,并伸出大拇指说道,妙哉!妙哉。不多时,秉忠也率队迎出,在大营阵前一字排开,各营统帅按雁翅阵形四下展开,欲有合围之势。至于那洪承畴贪功冒进,识不得这阵式。
洪承畴命小校前来叫阵,不多时,秉忠一人一骑单马出行,笑呵呵的来到洪承畴面前。只听着洪三公子问道:你是那贼人张秉忠吗?秉忠听其问话也不回答,依就笑呵呵的。洪承畴恼羞成怒,提枪拔马便刺。秉忠见其来势汹汹,拍着大憨子回头便跑。洪承畴一马当先追将过来,等追至一里开外才发现,似乎到了敌人的包围之中。正欲拔马回头之时,只见两厢左右各窜出一名担夫,后来跟着一瓢手,如同那农地里施肥的把粪者。正准备开口询问是否走错地儿了之时,但见那把粪者左右各用一瓢,勺起那屙渣之物,扑面袭来。一时间一丈之内尽是臭不可闻,脏乱不堪,熏得那洪承畴急忙掩住口鼻,那还有心思博斗拼杀。不一会儿,上来两名勾挠手一下子将洪承畴拉下马来就地擒住。
几名义军士卒推推搡搡将洪承畴押至帐前,再看那洪承畴一时气结,差点晕厥过去。原本这义军士卒本是农夫出身,不怯这臭屎气味,而这洪承畴乃世家公子,一身好洁如癖,哪禁得起如此不堪之物染身。还未等秉忠质问于他时,洪承畴便叫嚷道:我要沐浴更衣。众将士听到洪承畴如此叫嚷,哈哈大笑看着他。张秉忠立起身子,摆了摆手,示意底下的士兵可以带他出去洁身。不多时,只见洪承畴着青衫入帐立于堂下,秉忠问到:你可有不服?“你等用如此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