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妘儿,醒醒!小妘儿!”江笠骆先前听了元清临说小妘儿有些奇怪,便一直没睡着。而后听到小妘儿房里传出的动静,忙过来。
看着她深陷梦魇,江笠骆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声声,急切地唤着她。
床上沉睡着的苏妘,在江笠骆声声的呼唤中,眼,终于有了些颤动。
见此,江笠骆忙继续唤着她,紧张地盯着她,俊脸上,满是担心。
“忽!”苏妘陡然坐起,眼角,仍挂着泪,周身悲伤气息,依旧很浓。
“没事了,小妘儿,没事了。”江笠骆轻轻将苏妘拥入怀中,像哄小孩儿似的,抚着她的背,在耳边柔柔说着。
“笠骆哥,陪我喝两杯,好吗?”良久,苏妘才压制了暴怒的情绪。
“好,我先去拿酒!”江笠骆说着,便先起身出去了。
待他走后,苏妘又呆呆地坐了半响。而后伸手,使劲儿擦掉了眼角地泪,这才起身朝楼下去。
等她到时,江笠骆已经将酒倒好了,静静地等着她。
苏妘走到江笠骆对面高脚椅坐下,端起桌上的酒,一口气便干了。而后,又兀自倒了一杯来。
“小妘儿,慢点儿喝。”江笠骆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每次想起斛叔的死,小妘儿必定会做噩梦,会喝酒。只有醉了,才能睡会儿。
“笠骆哥,来,干杯!”苏妘强忍着泪,端起酒杯,看着江笠骆。
“干杯!”江笠骆微微笑着,跟她碰了杯,而后也跟苏妘一般,一口干了。
之后,苏妘也不再管他,只一杯一杯地喝着,直到最后彻底醉了。
江笠骆一直看着她喝,目光,无一刻离开。
“我,要是不闹着跟着去,爸爸是不是可能活下来。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爸爸是可以躲开的,对吗?”苏妘扒拉着江笠骆,边哭着,边嘟囔着。
“不是你的错,那些人就是冲着斛叔去的,不要自责。”见着她这个样子,他只能这样安慰着,希望她能够好受些。
“不,不是的,都是我拖累的,是我!”苏妘说着,拳头一下下捶着自己的胸口。
江笠骆见此,忙制止了,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拳头。
“小妘儿,你冷静点儿!斛叔在的话,一定是希望你活得开开心心的!”
话落,怀里的人竟没再做声,江笠骆倒是感到有些奇怪。再一看,原是睡着了。
见苏妘睡着了,像只小猫儿一样乖巧,江笠骆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