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墙壁立面同样喷涂了那种滑不溜丢的涂料。
它怒吼连连,哇啦哇啦地喊了不知道什么,一墙之隔的另外一只金刚猿也奋力向墙头攀去。不幸也是失败、失败、失败。
一左一右咆哮不断,花火原却稳居墙头,转危为安。
只是,此刻的她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尤其被那军官击中的肩头火辣辣的痛。
脚上鞋子掉了一只,歪舌帽子丢了,墨黑的长发在风中飘起。
宽松的迷彩外套被划烂,破布条似的挂在身上,再也遮掩不住细长的胳膊、纤细的腰肢和迷人的胸部。
再往上,可以看到她秀美柔和的面庞,此时因为连连的喘息变得潮红一片,胸脯也随之起起伏伏,山丘沟壑半遮半掩,引得看客们浮想联翩、兽血沸腾。
秘密终于展露人前。
看客们一片哗然:
“女人!她是女人!”
“娘们也敢来斗金刚猿,太他妈稀奇了!”
“这妞长得不错啊!老子还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娘们。”
“可惜了,这么极品的女人干嘛要来斗兽场?就在床上等着老子疼一疼多好!”
各种不堪入耳的议论,花火原全都置若罔闻。
生死一瞬间,肾上腺素狂飙突进,在短短时间内榨干了身体里的所有潜力。
此刻,她只能拿平细木棍、盘腿坐在墙头,竭力平复气息,同时争取恢复一点力气。
然而内心却是一片狂喜: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几乎没想过自己能完成这个不可能计划,也许运气太好,过程虽然惊险波折,却还算顺利。
这中间只要稍有差池,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具尸体。
身体明明很无力,每一根汗毛却都异常地亢奋。
不过,大脑还保持着一线清明: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关了?
她环顾四周,没有人发号施令,金刚猿依然在发狂发飙。
看台上是前所未有的狂呼乱叫,所有人都在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还没有到三分钟吗?
不,就算还没有到时间,只要她坐在这儿不动,随随便便就可以拖足三分钟。
她不信他们看不出来。
那么,这个反应表示他们对她的表现还不满意吗?
她不经然地望向对面看台。
此刻,她与那位大人物隔场遥对。
他姿态洒脱,形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