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营长应该也没那个胆子对你下手,咱假装被他收了,营中就没人敢对你动歪心思……”
她化剧痛为怒吼:“我说了,扶我走!”
方大剑不敢再吭声,扶着动作僵硬的她默默前行。
她眼睛都红了,还将嘴唇咬出血来:不能听,不能再听一点劝退之词。
在她即将崩溃的临界点上,她必须时时提醒自己这场拉练对她的意义,时时设想输掉拉练以后的后果,才能在持久不曾消退的剧痛中继续坚持。
而方大剑他根本不懂这一切,他也永远不可能懂。
像在刀尖上跳舞的小美人鱼,即便千刀万剐,为了以“人”的身份活下去也要咬牙坚持。
她的坚持也不过是为了像人一样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方大剑突然把手撒开,她身子一歪差点儿倒下去。
“卫奇那家伙就在前面呢。”方大剑压着嗓子解释。
就在三步远的地方,卫奇长身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似在打量又似在嘲弄。
虽然背着光看不清脸,但那种军校生的气度有如昭昭明月,没有一个罪人能够模仿得来。
他气度超然地等在那里,没有半点儿着急的样子,似乎故意等着看他后面跟着谁。
前面的营地已经露出全貌,她的嘴角却在惨笑:即便燃烧了全部的小宇宙,也还是不行吗?看来是没有办法了,但……真的好不甘心。
“拉练可不是友谊赛。”卫奇绷着脸,声音冷峻,“方副连长,你帮着这个女人作弊是什么意思?”
“这个……”方大剑明显气场不足,弱弱的解释,“营长,我刚才扶着她而已。她从山上滚下来,受伤不轻,我得带她回营地看医生哪。”
卫奇厉声道:“受伤,自然会有医生接应。如果连拉练的规矩都忘记了,你可以滚回去从新兵做起。”
方大剑脸上抽抽,却是无话可说。
他毕竟不是伍三思,没有他伶牙俐齿、油嘴滑舌,眼珠子一转就能想出一套套说辞来。
花火原沉着脸,一声不吭:已经没有说话的必要,卫奇不会让她超过去。
他等在这儿也许只是为了展现一下个人的绝对实力,趁机收服追上来的燎原大佬们,只是没想到赶上来的人会是她。
不管怎么说,她已经失去了赢的可能。
卫奇看着面前脸色灰败、摇摇欲坠却始终坚持不倒的女人,心里其实还是很吃惊的:他打破并保持着军校的拉练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