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类似这种时候给心怀不轨的敌人予以致命一击。
花火原满怀期待,心都提到嗓子眼处。
却见胡封不慌不忙地捏住七寸,将蛇取下,仔细辨认了一下,满不在乎地将蛇杀了扔到废物箱里,然后对她诡异地一笑:“您的小蛇很厉害嘛,现在开始,我的生命只剩一分钟时间了,哦,要是别人遇到您,铁定没命。不过很可惜,这里不仅是医务室,还是我的实验室——就算没有成品的解毒剂,我也只需要半分钟,就能够配制出来。是不是很遗憾啊?哈哈哈!”
说得花火原心头拔凉拔凉的。
这里有一整面墙都是药柜,玲琅满目,看得她眼睛都花了。
胡封却径直走到一处取了药,从容的注射到自己的静脉之中。
等到他回到解剖床边的时候,花火原注意到他手臂上的莹蓝之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消褪。
真的没用!这一刻,她是失望的,气馁的。
胡封却“安慰”她:“虽然没有成功,但您不要太伤心哦。即使我真的被小蛇毒倒,想想看,外面的人可没有我实验室的密码,那么一直被绑在床上的您不是会活生生饿死吗?啧啧啧,饿死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建议您千万别尝试。”
可是,真要让她选,她宁愿饿死,也不愿变成小白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触到她的皮带。
皮带上是有隐秘按钮的,此刻花火原双手被缚,没办法启动电击按钮。
倒是胡封自个儿没注意,误触按钮,当场被击倒在地。
可惜的是,这个电击强度是不致命的。很快,胡封就爬了起来。
精心梳理的紫发有点儿凌乱,空气中还似有似无地飘散着焦糊味,胡封扭扭脖子,却是丝毫不见动怒,还勾唇赞道:“这玩意儿不错。让我看看,您还有些什么手段。”
花火原两眼开始发花,舌头也有点儿发麻,赶紧加快语速:“这不是针对你的。我也没有其他手段了。听说我——母体孕育孩子是非常复杂、漫长的过程,中间各个环节都可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导致孩子出现无法想象的后果,比如:流产、羊水栓塞、难产、脑瘫、婴儿猝死综合症、唐氏综合症、酒精综合症等等,这些情况你确定都了解,并且有准备面对吗?”
胡封不知有没有认真在听,手上不紧不慢地动着剪刀,丝毫不乱。
刷啦!
剪刀将外裤整条剪开,如今她身上只剩下背心和小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