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还不停地在变化。地图上花花绿绿的标记看得她眼花缭乱、头晕脑胀,他却全都了然于胸,指挥起来条理分明,丝毫不乱。
现在这关节上,他失忆了?
她扯扯头发,无比的头疼:会不会是自己青天白日地发了一场春梦吗?其实,怀溯存根本就没有壁咚过她,初吻什么的也没有发生过,她也只是在臆想中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等等,如果她是做了一场白日梦,那小韩呢?
他也亲眼见证了的啊!
对,只要问问他就好了。
眼见她听了他的话反而惊疑不定,怀溯存有些凝重,沉声问:“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能说说吗?”
她完全恍惚着:“啊?我,我也不确定……不过,我记得小韩看见了的。”
怀溯存疑惑的压眉: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也不确定?这是什么情况?
无暇乱想,他立刻召来小韩:“刚才我对小原做了什么,你把你看见的说来听听——要老实交待,不管是什么都说清楚。”
这么快就要跟他算账了!
小韩简直要哭:“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啊!”
怀溯存一拧眉:“让你说你就说,不要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
小韩既委屈又无辜:“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大人,您杀了我也是这句话啊!”
真的,就是鞭尸,他也不敢乱讲军团长大人和夫人的私生活啊!
要杀要剐他都认了,求别这么折磨他了!
看到小韩就差声泪俱下了,花火原嘴角抽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她现在晕里糊涂的,也不能确定小韩到底是不敢讲还是没什么可讲,究竟是自己的幻觉干扰了记忆,还是怀溯存出现了什么异常。
这事儿有点儿乱。
她得静一静,好好想清楚。
“小原?小原?”
“在!”她猛地回神,发现怀溯存已经将小韩打发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怀溯存担忧的看着她:“你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要不要替你请个医生?”
“不用!”她赶紧推辞,“其实,那个,刚才也没有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就是我眼睛里进了一些飞尘颗粒,你帮我吹出来而已。”
“是吗?”怀溯存很怀疑,“你不用因为我的身份隐瞒事实。如果我真的精神状态发生异常,做出一些我自己也不记得的事,那么你一定不能捂着。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