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药吞下,这才缓口气责问:“逆子,别告诉我你不懂娜娜代表着什么。”
已经走到门边的卫奇站住,转身,目视前方:“我懂,但是我不认为我们就要因此失去应有的气节。作为军人,如果失掉这份气节,那还有何脸面岿然立于世间?爸,我问一句,一个女人而已,一定要对她奴颜媚骨吗?堂堂一个帝国,难道没有钳制她的手段吗?”
卫帅沉默了一小会儿,叹口气:“现在孩子在她肚子里,她要不高兴,可以有一万种办法弄死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我们绑住她的手脚,她心情不好也可能会给孩子造成恶劣的后果。
“而且,你并不知道,早先三个月之所以没有公布她怀孕的消息,是因为她几番出现先兆流产的症状,当时连任院长都不能肯定是不是能保下这个孩子。
“所以,现在的她就是帝国最矜贵的人。想想今天议事会上所有人看到她的样子,谁要是害她动了胎气,绝对可以以背叛人类罪论处,你明白吗?”
卫奇简直不敢置信:“难道这个娜娜在用自己的肚子威胁整个帝国?”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那也没错。该忍耐的时候,你必须学会忍耐。理想不是一味猛冲猛打就能实现,这只是必要的妥协!”
卫奇怒道:“这是帝国之耻!”
卫帅的声音比他还要大、还要愤怒:“你懂什么叫耻辱?你试过在降临者面前脱光衣服,被迫接受毫无隐私、姿势屈辱的检查吗?你试过在降临者的全程监视之下进行自渎吗?你根本不知道为了这个孩子,人类从古至今都牺牲了一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谈屈辱这件事?”
看到父亲青筋暴绽的额角,血红如魔的双瞳以及愤怒到不能自制、剧烈颤抖的双臂,卫奇怔得呆住了。
他有些朦朦胧胧的猜测,但又觉得不敢相信,试了好几次才发出一个轻飘飘的声音:“爸,你说的,那个在降临者监控之下自渎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