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得过她才行。”
花火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马克西姆脸色僵了僵,但很快就缓和过来,全不在意地说:“我承认你夫人确实与众不同,不过我也只是吃亏在不熟悉飞鸟这一点而已。一旦我学会了飞鸟,要打败一个女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对吧?”
怀溯存又道:“其次,你还得打得过我才行。”
马克西姆:“……”
花火原忍不住又笑:没办法,谁让她家溯存这么有杀伤力呢。
马克西姆瞟了她一眼,却扯出一个大大的坏笑:“嘿,怀,如果是你夫人自己对我投怀送抱,你可就没得说了吧?”
怀溯存答:“如果你整容成我的样子,也许有那么一丝可能。”
“溯存,我好喜欢你。”花火原搂紧了怀溯存的胳膊,笑得咯咯咯的,顺便给某人补了一刀。
马克西姆咬牙:在怀溯存面前,他就没有占过一点儿便宜,真是不甘心啊。
“嘁,日子还长着呢。怀,你确定能一直守好你的小女人吗?”他抛下这么一句话,恨恨的离去。
怀溯存双目眯起,迸射出如箭般锐利的眼神。
辕生绝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幕,一言不发。
片刻,怀溯存将视线转到他身上,语气冰冷的说:“辕先生,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不如现在就随我聊聊?”
辕生绝对他的凛冽气息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微微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怀溯存眸光微敛:“辕先生胆色过人。”
他甚是谦虚:“过奖,我不过是仗着怀阁下对我必有所求,所以敢于单刀赴会鸿门宴而已。”
“哦?”怀溯存尽露疑色。
除了一些有心人的关注之外,三人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丝毫的注意。
第二天就是娜娜的party,在维克多的精心设计下,party的规模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并非每个人都能得到入场券,能不能捞到一张标志着身份和地位的邀请卡,这才是今天这场晚会的重头戏。
辕生绝确实是有恃无恐,大摇大摆地随辕生绝进入小院落。
两个男人谈话的时候,怀溯存找个了借口将花火原打发出去。
有些话,不适合她听见。有些事,也不适合让她看见。
两人都是直截了当的人,说话直切主题。
辕生绝先问:“怀阁下似乎对我颇有敌意,不知是否是生绝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