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组的人也去两个,其他的人全力以赴赶制掘矿机。明白了吗?”
众人震天吼的大喊:“明白!”
立刻就有人分工合作的执行任务,速度飞快。
宋钺铭说:“工兵队全出的话,会不会被人诟病?”
按惯例,新兵大比除了带队的老兵,是不可以派出成建制的老兵队伍的。
西落不以为然:“跟叛国贼还讲什么规矩?依老子看,咱们整个第一军团都出动也未为不可。”
“帝都事后肯定追究,这个恐怕要斟酌。”
“无需斟酌,第一军团全都出动。”怀溯存一语石破天惊。
连陈有利都愣了一下:“老怀,你真的想好了?有可能维克多那混蛋会倒打一钉耙,到时候,我们是反还是不反啊?”
“不会到那种地步。”怀溯存不动如山,“我们并不冲进去,只让他们在禁区外造势就行。”
宋钺铭皱眉说:“可是,这样也是犯规的。”
西落咧嘴邪笑:“放心啦!再犯规,我们能犯得过叛国贼吗?别告诉我,对付这些坏痞子,你还准备手下留情。”
“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我们没有证据,但我们一行动,他们就有证据了。”
“不用怕。”怀溯存一锤定音,“就按我说的做,我们手上的砝码足够任性一次。”
他抬臂拿起伍三思手上的那颗装有γ石的容器,不经意的散发出一丝威霸之气:“现在,这才是一切关键!”
能够毫无战损获取大量γ石的方法,绝对是份量超重的谈判砝码。
他从不拘泥于规矩,也不会因为愤怒而做出冲动决定,只是冷静的把握打破规矩的时机,雷霆出手。
这不是一个军事家的思维方式,而是一个政治家对人心的深刻洞察,对利益的精细权衡,以及对大局的全面把控。
黑白双煞离开海湾去请求增援的时候,花火原不免有些翘首以盼。
经过将近两天不眠不休的透支,所有人都有些扛不住了。
海湾处风大,好些人走路时连步子都迈不动。
第二架掘矿机内的操作工兵情形比第一个要稍好,没有完全陷入昏迷,但也冻得快差不多了。
在对他进行紧急救治的同时,其他人也在抓紧时间对掘矿机进行处理。
然而,进度异常缓慢。
在禁地之外最为简单的动作,哪怕是动一动手指头,此刻在这个目标海湾里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