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澄的每日陪伴下渐渐抚平,好似快要恢复一般。但有些东西,它不出现并不代表它没了,只不过是被故意忽视掉罢了。
只不过司徒衾却显得愈发奇怪,他倒与往日并无异样,但每次碰到连澄来寻卓虞时,那情绪总是有些不大对。以往都还巴不得让人家过来,如今倒有些厌烦了。
“怎的,看我要嫁人了舍不得?”这一日卓虞送走连澄后,便问司徒衾。
司徒衾并未觉得好笑,那眉头反而又皱了几分,说:“自然是舍不得,不过,你当真是对他动了心?”
“动不动心的,既要我嫁与他,自然是将他当作我未来夫婿的。”卓虞漫不经心地回答,可心里也有些好奇司徒衾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么个问题。
司徒衾欲言又止,但终究之说了句:“无事。我批阅些奏折,你且去歇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