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虞想着怕是自己走了,司徒衾怕是要一个人独守空府,因此才会有这反应,便就应了声退下了。
想着自己刚来这府上,整日闲来无事,看着司徒衾整日一个人待着,心里可怜,于是三天两头地做些好吃的送过去,亦或是跟着他一块在湖边钓鱼,一待就是一天。
除了尉迟靳和那皇后一起来的日子,自己闭不出门,其它时间也是与司徒衾待在一处的。她也问过为何司徒衾这么久了为何迟迟没有心仪的姑娘,司徒衾每次都会绕过这个话题,或者假装没有听到。
“莫非,你不举?”卓虞像是发现了一件极其了不得的大事,想来自己当年骗静和时,也是用过这借口。
司徒衾当时惊得从凳子上摔下来,脸色憋得通红,道:
“姑娘家的说这些像话吗!莫要把你当初对静和说的推辞强加于我身上!”
不管怎样,以后成了亲,定是要时常回来看看的,司徒衾与她而言真的如亲哥哥般。
司徒衾此时一手扶额,愁眉不展,担心着即将发生的事,内心正无比煎熬。
大婚降至,卓虞府上也是忙做一团,那些下人们好像把整个府上能用红色的地方全都用了红色,卓虞平日待那些下人们也是极好的,所以大家都为了卓虞的事打心眼里高兴,整个宰相府看上去热闹了不少,不过只有司徒衾好像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哥哥,我自会常来看你,整日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卓虞做了些个糕点,像是讨好般给司徒衾送了过去,笑着说。
司徒衾听了这话更是忧心,便说:“卓虞,不管怎样,我都是你的家人,你定记住了。”
卓虞抓住司徒衾的手,说:“看在平日里你将那些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时间都给我的份儿上,我便应了你。”
司徒衾只是苦笑,并未多言。
大婚前夕,那连府便是送过来了这要婚嫁的衣裳。那凤冠霞帔甚是夺人,身上的那些红袍绣花也是精致极了,肩膀上的霞帔花纹也是极妙,吉祥寓意的天官锁也是必不可少的物件。单从这嫁衣制作的细心劲儿便知两家是多重视这次婚事。
“小姐,您看这婚服,制作的可真是美艳,想必您穿在定是绝美无双。”下人们看到这些个物件,心中个个是羡慕极了。
“且就在这里放下吧。”卓虞脸上并无喜色,可到底是自己成亲,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期盼。
“小姐,连公子托我给您带话,明日就是大喜的日子,今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