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纪念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便被一双手拉了过去,那双手抱住了她,还未看清来人,他的唇便吻上了自己。
淡淡的液体度入她的口中,是红酒。
“唔……”
她反抗性的哼了一声,白斯莫便放开了她。
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淡淡的清香闯入鼻尖,他有一瞬间的意乱情迷。
“好喝吗?”
“难喝死了!”
白斯莫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恶趣味,竟然还用这种办法喂酒。
“不好喝吗?”
白斯莫有些奇怪,按照他多年的喝酒的经验来看,这红酒,绝对是上乘的。
“酒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白斯莫,你下次你胆敢这样对我,我就……”
纪念挥手,握成了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白斯莫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与她更近了一点。
“小念……”
这声音……实在是太迷离,甚至还带着一种异样的邀请。
纪念心底咯噔了一下,这种眼神,这种语气,她是再熟悉不过的。
她双手推搡着的胸口:“别,我不太舒服。”
“还不舒服吗?你放心,我会当心的。”他并不打算退缩。
多久了……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们是夫妻,有些事情做起来,也是顺其自然的。
她却说自己不舒服!
她不是舒服,她根本就是在拒绝自己。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痒的她直缩脖子,纪念的手紧张的抓着他的衣服,他身上好闻的清醒的味道让她沉醉。
是一样的味道,可是他和那个白斯莫,是一样的吗?
纪念看到了他脸上的伤疤,蓦地清醒了过来。
双手一把推开,白斯莫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她推到了地上。
纪念一惊:“对……对不起。”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拉着他起来。
白斯莫的眼底划过一丝恼怒。
“还是很在意?”
他刚才,如果没有看错,她是看到了自己脸上的伤疤,所以才推开了自己的。
“对不起,我不是在意你脸上的伤疤,我只是……”纪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白斯莫避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等到这道疤没了,是不是就好了。”
纪念依旧摇头:“不是,白斯莫,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