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不自觉的逸出浅浅的呻吟声。
明显的听到白斯莫一声轻笑声。
真是要命。
他真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这辈子真的要栽在她的身上了。
白斯莫一向以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而自豪。
如今,在她面前,几乎荡然无存。
真是一个可恶的女人。
“轻点。”
白斯莫丝毫没有听她的话。
在什么地方,自己都可以听这个女人的话,但是在床上,自己必须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一整晚,纪念都不知道被白斯莫折磨了多少次了。
各种姿势,甚至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身影。
这是他们真正结婚的第一晚,白斯莫可认真了。
但是在纪念的心底,他就是个禽兽。
以前,他的那些就是小打小闹而已。
心满意足之后,白斯莫将洗的干干净净的纪念从浴室抱出来,然后搂着她,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