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如此对待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他很困惑。
除了他夫人,到底还有哪个王八蛋敢这样对他?
浸湿的毛巾搭在脸上,片刻之后,百里烨清醒过来,一把抓下毛巾,他想起来了。
上一次这样对他的,不就是自家夫人吗?
百里烨抓了抓头,就是洞房那天晚上,他喝多了,被一个不知道什么人扔进了花坛里,然后……
百里烨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上自己的后脖子,然后又被夫人一棍子打晕了。
真是别开生面的洞房呢!
他就说那天怎么不仅脖子疼,全身上下好像都被摔过一遍一样。
从浴桶里爬出来,百里烨随意套了几件衣服就往外走,本就是习武之人,哪怕天气的温度降了下来,他的身体也照样热得像个火炉。
“洗好啦?”听到后面的脚步声,黎童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捏着鸡腿,两颊绯红。
百里烨走过去晃了晃酒壶,还成,趁他洗澡喝了半壶。
这酒的度数不低,黎童喝了半壶还能听见他过来的脚步声,看样子最近身手还有些进步了,刚才那一下顶着他的胸口现在还有点儿疼。
“夫人怎么自己偷偷喝酒?”
“胡说八道!”黎童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呵斥的声音都带着柔软的醉意:“我这哪儿是偷喝?我这是光明正大地喝,再说了,你带回来不是给我喝的吗?”
“是给夫人喝的。”百里烨靠了过来,揽过黎童的肩,摸了摸,有些不满:“夫人,别减肥了,又瘦了。”
“谁减肥了?”黎童闭着眼睛靠在百里烨胸口,酒精让她的思路有些缓慢,但基本的逻辑思考能力还在。
“要打仗了吗?”
“不会。”
“为什么?”
“有我在。”
黎童睁了睁眼睛,抬手抚上百里烨的面颊,他身上有很多陈年伤疤,深浅不一,交错纵横,有一道很长,横在他背上,像是一条扭曲的丑陋的蜈蚣,带着狰狞的凸/起。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黎童吓了一跳,百里烨很紧张地捂住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男子也一样。
黎童很喜欢抓着百里烨的手指抚/摸,那里有很厚的茧子,都是常年练武留下的,黎童甚至能想象得到,他不顾严寒酷暑地拼命习武,原本应该锦衣玉食娇/嫩的手指一层一层破皮流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