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啊？”
林幼柔看着樊希子离开的身影，轻声道。
“我也这样怀疑。”
杨连初也呆了，特别是看到樊希子就穿着那几乎可以比基尼的衣服，在寒风料峭中，在众目睽睽，走出去的时候，他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
对方反而还像是在走T台……
T台？
杨连初顿悟。
他突然有了一种想法：或者，对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杨连初想到圈内的各种，眼神平静下来，他轻扯了一下林幼柔的衣边，问道：“这些人呢？”
与樊希子有同样想法的肯定不只一个人，刚才不就有好几个应和让“必须发钱”的吗？
都有了外心了，再留下去，除了恶心自己，还是恶心自己。
林幼柔和杨连初想的一样。
她看了一圈还没有散去的人，说道：“你们还有谁是和樊希子一样的想法的，现在可以站出来，若是没有的话，那就按着我的要求来。”
周围的人眼光交错，神情浮动。
林幼柔补充道：“刚才说让给钱的，不用说了，都站出来吧。”
那几个应和的人神色各异，不过最后都压下了脸上的怒色，站到了一边。
林幼柔看着没有动静的人群，加了一把柴：“我先把丑话说前面，一切按我的要求来，达不到的话，没有钱拿。”
“那我退出。”
苏雨航站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地道，但是，这是他的机会，他不想错失。
对方承诺说，给他机会让他执导一部他想拍的片子。
他接林幼柔的这个本子，本来想的就是搭上殷岁寂这条线，以图以后的路好走一些，现在有了更好的选择，他为什么还要再曲折的走这条，不确定的路？
杨连初对苏雨航的话语，不感到意外，但是，心里还是升起了失望。
他与苏雨航，与别人不同。
他与他有很多的共同之处。
他们是同一年毕业的。
苏雨航是专业导演系毕业，他是音乐，他们两个共同的都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机会参与什么像样的制作，都是在这一行最底层混。
他们相互安慰相互鼓励，相互取暖，才在这个行业坚持了这么多年。
所以。
当林幼柔说找一个导演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