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沿着河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在崖底搜查了三天三夜,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到了第三天晚上,一群人都撑不下去了,没吃的这么长时间是人的极限,现在爬上去都难。
左琛脸色苍白,神行狼狈,身上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里面的白衬衫都变成了污的。
贺州伸手拦住他,“琛哥,我们先回去吧,等会我会派人来找,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左琛没回话,眼睛没有焦点的看向远处,然后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贺州无法,只好想办法联系直升飞机,然后把他们从崖下带出去。
他先送手下的兄弟们去吃些东西,休整一下,然后再继续派人寻找宋清然的踪迹。
已经三天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左琛心慌,贺州也跟着心慌。
左琛只昏迷了一个晚上就清醒了,醒来之后只问了一句“还没有消息吗?”
贺州实话实说,“没有。”
左琛闭上了眼,贺州忍不住说了一句,“琛哥,你还是提前做好心里准备的好……”
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但左琛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胳膊搭在眼睛上,闭上眼不想回话。
贺州又不懈努力的寻找了两天,依旧没有消息,左琛不让他们放弃找人,自己反而有些泄气,每天晚上跑到酒吧借酒消愁。
搞的贺州都不敢离开他半步,就怕他喝多了出事。
——
宋清然再次醒来的觉得全身骨头都是酸痛的,她睁开眼,视线范围之内全是白色的屋顶。
这是哪里?
她好像记得自己摔下了悬崖......现在这是死了吗?
宋清然动了动胳膊,清晰的痛楚传来,向她证明者她还没有死,还活着。
她悄悄松了口气,再睁开眼时,面前突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
“啊——”宋清然吓得叫出了声。
面前的人也被她吓了一跳,浅灰色的瞳孔一缩,然后站直了身子,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
这个男人一头亚麻黄的卷发,瞳孔颜色浅灰,像是个混血,总之不是a国人,五官精致,宋清然干笑两声,“请问,您是?”
宋清然觉得自己这个姿势真的是无力自保,浑身跟高位截肢没什么区别,反正都动不了。这男人要真的心怀不轨,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