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能力,却没想到用起来这么方便。
可他只是稍稍一动,那委托人便被吓的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笔啪嗒一声落地,爬起来就要跑,却又当即被塔洛斯一把拽住。
塔洛斯那张平日里几乎不带任何表情的脸,安静时漂亮的犹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偶尔浅笑那么一下,便如同春日里绽来的花,让人移不开视线。
可现在在这位委托人眼里,这张冰冷的脸,却无疑成了‘危险’的代名词。
塔洛斯将他重新提到桌子前,手指敲了敲那张尚未写完的回执函冷声道,“快签。”
那人吓的连连点头,却也是不敢在拖延。
拿笔时,他悄悄偷看了一眼那酒葫芦,又摸了一把自己烧焦的头发,只觉悔的肠子都青了。
谁能怎么都没想到,像云隐这么大的组织,竟也能作出这种胁迫人的勾当。
可他却完全忘记了,明明是他自己贪心在先,才惹来这麻烦。
而那酒葫芦,本是阿七离开时,特地留给凛凛的纪念品。
当然,阿七的另外一层意思是,这东西必要时也可以拿来防个身。
反正它们狐族多得是,需要用的时候自酿即可。所以这只它随身携带的一个,就送给了凛凛。
只是没想到,这个委托人看出凛凛是没什么经验的新晋魔使,便想在从中讹诈一笔。
于是他瞒着其他镇民,以破坏柱结绳和险些毁坏森林为由,向协会提出赔偿。
可是纵然他想的很美,却是疏忽了一点。
没错,凛凛的确是一届新人。可这却不代表,她是个会能够轻易吃亏,且隐忍不发的柔善之辈。
所以当凛凛看到阿七留给她的葫芦后,她便想好了,该怎么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贪心不足的委托人。
只不过,这些事凛凛并没有对蓝逐说。毕竟她做的这些事,用玄昧话说,那就是‘胡来’和‘不合规矩’。
可如今既然事已办妥,那这件事自然也将成为永久的秘密,不会再有人提起。
就姑且让蓝组长当作,是那位委托人良心发现,所以才交了委托书的回执函吧。
两人正聊着,一直小鸟忽然从楼上飞下。落在蓝逐肩膀,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蓝逐挥了挥手,将那只小鸟驱开,“回执函你先帮我放一下,我有事先走了。”
说着,他将手里的文件交给凛凛后,便匆忙离开。
凛凛应了一声,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