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这件事情造成的危害和影响程度。
那时她年纪太小,只是隐约记得这场病牵连甚广,可最后却是以一种不了了之的方式收了场。
没人知道当时那场流行病是怎么解决的,只是突然之间就没人再提起,也在没出现过新的病患。
塔洛斯看着那张破旧的便签纸,上面果然记录了水榭的名字。
可就算他们知道了名字,也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可能与五年前的流行病有关,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被困在这个记忆断层里,除非是这记忆的主人自己愿意放解放这个空间,否则谁都没有办法离开。
再或者,靠他们自己来从这里脱身的办法,大概就只剩下在这个空间内,把水榭的本体找出来,这唯一的方法了。
水榭的幻影安静的看着病床上的自己,而床上的那个五年前的水榭,则是躺在床上,侧头望着被风吹的扬起的窗帘,眼睛里像是在期待着。
她的脸色很不好,偶尔还会猛烈的咳起来。
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声音,只是一出沉溺在回忆中的,并不美好的一段默剧。但病床上的水榭每次突然咳起,瘦小的身体都会从床上弹起。
纵然无声,那难受的表情,和身体剧烈的颤动,都足够表达出她的病有多么严重。
窗外风戛然而止,悠长的窗帘因风的停止而徐徐落下。
然而,就在长长的窗帘,如舞台演出的帷幕般悠然落定的那一瞬,一个玻璃花瓶恍惚间出现在了那并不宽敞的窗台上。
花瓶中,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重瓣儿山茶花,安静的坐落其中。
在这个外面昏黄无光,病房内仅有黑白二色的空间里,这朵红色的山茶花的出现,尽显得格外明艳动人,让人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塔洛斯,你看这朵花像不像之前我们在地下水室中,封印着水榭的水晶体下面放置的那朵浮雕花。”
凛凛看着那朵红的像血,明艳娇媚的山茶花,只觉得之前他们经历过的那些事,见到的一些东西,都开始在水榭的记忆深处一一浮现。
只要她能抓住这些东西存在的意义,和带她给的线索,他们从这里出去一定绝非难事。
可就在凛凛塔洛斯的目光都倾注在窗廊上的那支山茶花上时,忽然,一声源自女人轻柔,且明显透着无力的声音悠悠传出……
“他,怎么还没来……”
这声音很小,弱柳扶风般好似窗外的风稍稍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