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无道理。与其彼此消耗,损害利益和民众的安定,倒不如试一试这‘议和’之策。”
这时,一直处于看戏状态的杜勒忽然开口。
他身体稍稍前倾,像个乖宝宝一样双手拖着下巴,笑盈盈的看向对面的塔洛斯。
“我们也与魔使针锋相对这么久了,上一代的恩怨掠夺,我原本也不敢什么兴趣。在座诸位是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但换个角度去看这件事儿,或许还别有一番趣味儿也说不定呢……”
杜勒笑着,眼里的光彩柔和着窗外早已高高升起的朝阳,让人觉得灿烂之余,更是隐隐映射出几分戏谑。
塔洛斯与那目光对视,却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一直到散会,对于议和一事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凿的结论。
虽然一件事的敲定,并非元老会所有成员都持同意票。但是此事事关重大,只要还有过于明显的反对呼声,便不能轻易决定。
走出元老会大门时,不知杜勒是有心还是无意,在经过塔洛斯身边时,两人身体不经意的摩擦后,杜勒只是微笑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夜壬的血可是很珍贵的。”
塔洛斯疑惑的看着他,可杜勒说完这句话,就已是从他身侧径直而过。
只是在登上杜勒一族的马车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略一侧眸看向塔洛斯,“塔尔阁下,您可别让我失望啊……”
……
马车上,回想起刚刚杜勒对自己说的话,显然他是已经发现自己受伤了,但是他却没在元老会将这件事说破。
而再联想到他在整场会议上的表现,塔洛斯忽然觉得,杜勒此人,似乎没有他之前的认知,和所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又或许,是他一直都在刻意隐瞒,或是伪装着自己。
“扮猪吃虎?还是另有所图……”
塔洛斯喃喃自语,身体则是略显疲惫的靠坐在车内。
他伸手扯下领带,又将那有些厚重的外套脱掉。
此时,肩上的血迹已经透过那层厚实的纱布,渗到了内里的衬衫上。
还好塔洛斯在宅邸也算是处理即使,再加上没有过于大幅度的动作,才没有让伤口再次裂开。
如今血已经干涸,甚至还有些黏在皮肉上。
塔洛斯没心思处理这些,只是满脑子都盘旋着杜勒的话语,和他那副仿佛期待着什么微妙表情。
回到宅邸时,已是一片阳光明媚。
他简单的对近卫吩咐下,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