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那一日曼德邀塔洛斯见面,是对议和一事有所异议,或是想要另行询问其中细节。
可当塔洛斯到达曼德的私宅后,他却只是与其喝茶,并在花园逛了逛。
直到傍晚准备离开时,塔洛斯才带着一直挂心的疑惑,主动开口问了句,“无论是在元老会议上,还是现在,曼德阁下似乎对议和一事,似乎都没有发表过自己的看法。”
“我的意见和看法,很重要么?”
曼德随手拨弄了下身侧藤蔓上,那朵开得正好的花儿,随口道。
“重要。”
“哦?那我到要听听,塔尔阁下所谓的重要,指的是需要我的支持,还是想让我帮你打压掉一些什么人呢?”
曼德一副有些许吃惊的样子。
“重要在,您的态度。”
“态度?”
“如果您的态度一直是中立不言,那我便不好判断,是否该把您也放在阻挠者的位置上,加以处理……”
仿佛是玩笑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其中却是明显流露着几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般不讲道理的意味。
此时,一阵风轻然抚过。
傍晚的风夹带着些许凉爽,让原本有些闷热,且烧灼囤积了一整天热量的空气,有些许降下温度。
但在给人感觉舒服之余,却又透出一丝寒凉。
曼德转头看向塔洛斯,眉眼间含着几缕笑意道,“这样看来,那巴克恐怕是因阻挠过度,才遭到塔尔阁下处理的,‘无辜’者咯?”
“曼德阁下这么说,是怀疑巴克到我家宅内闹事的真实性了?”
“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说话间,一只通体雪白的白文鸟,忽然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
也不知是被这花园里的花儿所吸引,还是也想要凑过来,听上一听这二人的谈话,便是落在了曼德拨弄着花朵的手边。
“以巴克的处事能力,他能留在元老会内这么久,已经是过于厚待了。如果曼德阁下真的怀疑我有心坑害他,在会议上便直说了,又何必在此时试探。”
塔洛斯的声音平缓,他既不想在对此事做出任何多余的解释,更不会心虚于,自己真的是狠狠的坑了巴克一把。
正所谓,上位者不拘小节。
而他,既是上位者,也是有着必须要实现目标的,目地达成者。
“也是,巴克确实是无用。”
曼德随口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