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的合作。”
凛凛思索着,倒是不是她转了性,试图为芒硝开拓罪责。
只不过,在她心里一直有那么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便是,芒硝绝对不会作出任何伤害,或是企图背叛塔洛斯的事情。
而且,从他们交手时的言论中也不难听出。
芒硝的此次行动,根本就是想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把自己除掉罢了。
“各取,所需吗……”
塔洛斯重复着这四个字,一时间却是有些想不通,芒硝将宅邸内的隐秘通路告诉影,究竟能从中获取什么?
而影的背后,试图操控这一切的,又是什么人。
“我们这么猜下去也没个头绪,虽然芒硝那家伙已然是不可能在开口了。但是,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大活人,有待审讯么。”
说话间,池一忽然转过身子,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将下巴杵在沙发上的靠背上,神色狡黠的望向塔洛斯。
“你是说,影?”
“没错。”
见塔洛斯终于跟上了自己的思绪,池一也骤然来了精神。
“人只要活着,就必定会开口。纵然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口风在硬,也总有一个缝隙能够撬开。而很多事情,只要稍稍撕开一点儿口子,后面的人,就会接二连三的被牵扯出来了……”
迎着光,池一那张脸依旧是慵懒,且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样子。
只不过,在对于人性,和这些残忍事情的了解上,池一却可谓是了解的非常透彻了。
“其实,我留他一命确实是打算加以询问,只是现在还没有动静,恐怕是白芥还有没问出什么。”塔洛斯站在窗边,目光不时的望向暗牢的方向。
“白芥?是今天在「绿林」外等我的那个傻白甜么?”
池一回想了一下,然后便是直截了当的,给白芥扣上了一顶‘傻白甜’的帽子。
“嗯,是他。”
“那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头脑简单的小东西,哪里能审的了犯人。”
虽然只草草见了一次面,可从池一的言谈间,却已然是把白芥此人看透一样,完全信不过他的办事能力。
而对于池一的论断,塔洛斯倒也不反驳。
因为白芥这个人,也确实如池一所说那般,温和中又透着股傻里傻气的单纯。
但纵然他性格如此,可上阵匹敌时,这样一个看上去温和无害的小东西,却是有着兵不血刃的狠戾。